“喂,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向老师告状,说是我拉了你的内衣肩带?那又怎么样,弹一下会痛死你呀!”
下课钟声一响,老师前脚才离开教室,贺阳后脚就走向林薇菱,一屁股往她的桌子坐下,邪魅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这样的动作不但让林薇菱吓得坐立难安,周遭十步内的同学也都识趣的起身、退步,闪人,免得惨遭池鱼之殃。
“我……我只是不希望你继续堕落下去。”林薇菱的父亲是军人出身,从小生长在家教严谨的环境中,她做起事也是一丝不苟,所以即使有些怕他,但还是要让他得到该有的惩罚。
“堕落?拜托,我堕落干你啥事,你鸡婆什么?”贺阳爬了下头发,在他狂妄不羁的外表下拥有所有男人羡慕的英挺俊逸。
才十七岁的高中生,身高就有一百七十八公分,身材魁梧壮硕,非但在体育方面有“十项全能王”之称,就连功课也是名列前茅。许多人不懂他像个痞子把学校当大街似的逛了一圈就不见人影,要不就在校外打架闹事,经常弄得遍体鳞伤,这样的人哪有时间念书,可他偏偏每次都考第一名!
林薇菱倒抽口气,对于他的逼近感到莫名压力。
“你……你这句话就不对了!好像……好像我活该让你……让你……”眼看他一双眸子愈眯愈细,里头似乎有抹不驯的流光在窜动,吓得她赶紧站起,眼眶里已有泪水在打转。
“让我怎么样?”他勾起一抹邪笑,跟着站了起来,“让我这样子吗?”
他突地出手,精准无比的隔着制服抓住她的胸衣肩带一拉——ㄆㄧㄚ!
乖乖,光这声音听得就很是滋味。
贺阳得意的仰首大笑,“这样到底爽不爽?”
他居然无视教室内还有其他同学,对她做出这么低俗下流的事,震得林薇菱瞪大眼,其他同学不禁捂住眼,不敢再看可怜小白兔被蹂躏的悲惨画面。
“爽……爽你的头,痛死了。”她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接着泪水就像溃堤般,狂泄出来。
贺阳吃了一惊,像是怕被她的眼泪波及,用力往后一弹。“喂喂喂,林薇菱,你不要拿眼泪淹死我好不好?看你就这么一丁点大,酿泪的功夫可真不错耶。”
“你好坏……你真的好坏,我不要理你了。”她瞪着他。
“不理我可以呀,但你得替我扫厕所。”贺阳咧开嘴,对她绽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扫厕所!”她光想就要吐了,赶紧捂住嘴,拚命摇着头,“不要……我才不要……”
“不要?那可是你惹出来的祸耶,要不是你在老师面前说我坏话,我会被处罚吗?”他瞪大眼,开始朝她慢慢移步。
“你……你究竟要怎么样?”要她做什么都行,她就是不要扫厕所,每天她都尽可能忍到回家才上厕所,因为学校的厕所又脏又臭不说,那混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每每让她闻到想吐。
“很简单,还要我再说一次吗?替我扫厕所。”他慢条斯理地又说了一次。
不行,她已经快吐出来了,“呕……”
“嘿嘿,不必用苦肉计,这是无效的。”贺阳咧开嘴,很意外地看着她,“没想到你这个爱哭鬼还很会演戏嘛!”
“不要,求你不要让我扫厕所……”被他这一说,她的眼泪只敢在眼眶里打转不敢掉出来了。
“你不扫难不成真要我扫?”他气得双手擦腰,“行,真要这样也可以,以后你就给我注意点,我会纠缠你一、辈、子!”话中带着极大的威胁意味,可贺阳在这一刻并没有想到“一辈子”到底有多长。
“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强忍哭泣的冲动,她一张脸皱得更丑了。
“我又怎么对你了?能让我缠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