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家还愿意将贵女送你府上去?”
四爷垂头不吭声。
康熙爷看的愈发烦闷干脆挥了挥手:“去吧。”
瞧着四爷到了门口康熙爷又叮嘱了句:“你也别怪你额娘她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
“儿子晓得。”
四爷应了一声便出了屋子神色一如往常。
也或者这些事情发生了太多次早已经习以为常。
身后的苏培盛却替主子委屈。
今日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先是李侧福晋将温酒身上带伤的事情捅了出来。
再是德妃娘娘请了太医闹了些阵仗。
最后竟是万岁爷直接来罚主子了。
全是主子亲近的人怎么没一个理解主子的?
万岁爷更是也不知从哪儿道听途说来这么个消息就拿主子兴师问罪。
但凡这事儿发生在旁的皇子身上定然不会这般武断。
直郡王刚刚明明是诬陷自家主子却是不轻不重的揭过了。
他可盯着呢万岁爷那鞭子一下没落在直郡王身上。
自家主子脾气直接不会哄人。
被人冤枉了也不会找人哭诉。
真真的应了那句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啊。
屋子里头康熙爷也犯愁的慌四爷走后他就一直揉脑门。
梁九功端了一盏茶水来劝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贝勒爷年纪尚轻有些言行不当也是难免您教导过后定是不会再犯了。”
康熙爷接过了茶水:“这个老四幼年起性格便是阴晴不定如今年岁大些更是脾气古怪。这些个儿子里朕唯独看不懂他。
你说明明是在她跟前长大的孩子怎么性格跟她一点都不像呢?”
这话梁九功也不敢接了皇上这是又想起佟皇后来了啊。
四爷因为在佟皇后跟前长大万岁爷待他自是有几分不同。
对于四爷而言也不知是福是祸。
康熙爷放下茶盏手指放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良久后忽然道:“梁久功你仔仔细细去把这件事情打探清楚朕要知道所有前因后果。”
梁九公应了一声便出门吩咐去了。
温酒这头跟着德妃娘娘一整天忙碌下来总算是回到了永和宫。
“酒儿你进来伺候本宫梳妆。”
德妃没去看跟在身后的儿媳们直接叫了温酒进屋子。
温酒这心也忍不住提了起来。
德妃娘娘位高权重?为什么会对自己一个小婢女如此看中?
若真的是存心为自己好真的会当着福晋和侧福晋的面把她捧得那么高吗?
“老四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进了屋子里头德妃状是不经意的问。
温酒心里面咯噔一声面上却丝毫不显小心的回:“回娘娘的话奴才近日都没有办法近身…”
“啪!”
可以将手上的簪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你这没出息的丫头!”德妃瞪了温酒一眼:“把你送到老四的身边十年有余眼瞧着他身边的福晋侧福晋一个一个的得宠怎么你就这么没能耐!到了现在竟然还要用下作的手段去爬床。”
德妃气的不轻端起凉茶来喝了一口情绪略好了些。
“得了问你也是白问。就是个榆木脑袋。
今日本宫再给你个机会你要把握住。”
温酒忙不得的低头应了:“是。”
心里面却忍不住纳闷儿。
怎么想都不对劲儿。
德妃娘娘为什么要送一个女人去四爷跟前?
母子之间别扭的很。
还有送到四爷跟前打探消息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