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我们敲响了光滑的橡木门。
“进来”门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于是我和杜洪轻推开橡木门之后基本上是齐声说道“你好站长我们是新来站上报到的!”
“哦是你们”说完站长随手拿起了办公桌上的手机随意看了一眼后说“你们很准时嘛!”
我们诚惶诚恐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这样你们先自我介绍一下嗯…我姓雷你们以后就叫我雷站好了。”雷站说完就望向了我们。
“我叫陈天魁……”
等我俩简单的自我介绍完后就只听得雷站啐了口牙花子说道“这样我一会儿要重新安排下班次人员你们两个今天就跟白班实习起走吧上五天白班然后就正常白班夜班倒。”
说完雷站拨通了办公电话叫来了今天车道当班的收费班长然后我们就跟着周班长去车道实习去了。
白班实习基本上都是在收费亭内跟着老收费员学习大家相互说说笑笑的五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今天是第一个夜班我被正式分到了一班而杜洪则被分到了四班今晚带我班的正式我第一天白班实习的周班长他个子中等戴着副眼镜貌似一副斯文人的样子然到底是否真是人如其貌那就得等我后文再叙了。
总体来说从我到收费站来这段时间日子都过得都很平静并没有碰到什么邪灵恶鬼之类的倒霉事我自以为一切终于回归正轨之时万万没想到白天没出什么事但是夜晚就出事了那一夜还是终于来了。
那天夜班我上上半夜入口发卡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半的样子本来小站车少而且又是大晚上的所以没什么车我正倚靠在亭内打瞌睡呢。
忽然听得一阵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我一惊心想“大半夜的哪来的马蹄声?而且高速上是不能上行人更何况是易惊的马匹!”于是我一把推开玻璃窗正向外望去好强劲的一阵风吹得我脸都快麻木了虽然在我亭内有一个大功率的烤火炉但是似乎并不管用这一阵强冷风不仅麻木了我的脸而且把我整个身子都冷浸透了。
紧接着我就看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一古代式样的马车队驶来在收费站高杆灯较昏黄的映照下还是看得清最前面是两两齐头的四匹开道马马身暗黑马头青紫马背上骑乘着威武的铠甲士兵具体看不清面目但凭我十几年阴眼的判断这并不是演戏的群演而是阴兵过道!
我自知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看着阴兵马队过路所以我关紧了推窗弯低了身子偷瞄着令我又害怕又兴奋的过道阴兵而正在我准备好好看看后面****轿的华贵时不知怎的我突然被亭内烤火炉的电线给绊倒了规规矩矩的来了个帝王过道百姓臣子四体着地跪拜的姿势直接跪趴在了拥挤的亭内。我心里一阵不爽费力的撑起身却只一眼望见阴兵马车队后面阴马的马眼两道强光猛地一晃我直接晕翻了过去。
在晕晕乎乎之中我发现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在周遭一片空白的地方正向我微微笑道:“小伙子阴兵借道是看不得的小心把你的魂儿带走。”老头儿一副筹腹满志的样子。
“要你管?白老头儿”我无语道。
“如果不是刚才我扯了你一把使你一头栽跪下去你这会儿怕就不会在这和我说话了你肯定就跟随马车队去地府报道去了!”老头儿依然慢语悠然道。
听完老头儿话语后我内心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激和后怕之情
“你是谁?”我又问道
“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你不用管我是谁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天生阴阳眼且命格纯阴注定一辈子霉运不断;且短半寿我掐过你天注阳寿只到三五三十五岁早亡!”白胡子老头儿一本正语道。
这老头儿似乎掌管了我的命运一语中的什么都说得一字不差。我直接心慌得厉害忙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