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度。
赵昊缓缓吐出一口气等痛楚不是那么剧烈了便看向面具男:“你好像跟我有什么大仇!”
面具男沉默没有说话。
“我听你的声音还算年轻你多大了还是处男么?”
“……”
“你哪里的人是魏国的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中有一个三品就是魏国驻荒的武力担当吧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
“让我猜猜你们啥目的你们该不会是想用我的命逼着镇国府叛变吧?这怕是不行小老头倔得很!”
面具男终于忍不住了:“你很聒噪!你要明白你处境很危险!”
赵昊笑了:“处境危险就不说话岂不显得我很弱?老子当年醉梦乡同时大战七个花魁都没说过求饶的话你们才四个人也配让我闭嘴?”
面具男:“???”
“咯嘣!”
“焯你娘的!”
赵昊终于蔫下去不说话了。
他心中微沉这些人明显是在等待着什么恐怕已经跟老爷子联系上了所以才丝毫没有跟自己沟通的兴趣。
这些狗东西!
哪怕打我骂我也别冷战啊!
难道不知道冷战才是最伤感情的么?
这尼玛……找不到切入点我还怎么嘴炮自救?
就是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老爷子又会不会答应。
反正这次大费周章想要的东西肯定不一般恐怕有些难搞。
……
京都城外。
外河下游。
赵定边坐在潮湿的河岸上久久不动宛如风吹雨打很多年的石雕。
一夜过后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白发变得凌乱不堪。
他的身姿依旧雄壮却已经不如昨日那般挺拔看上去微微有些佝偻。
他低下头看向手心里那枚淡红色的玉牌。
这是命牌!
代表着他独孙的命!
这是老赵家单传的血脉也是……那个女人唯一的孙子。
赵定边忽然有种掩面大哭的冲动当初夫妻决裂的话语重新在耳边回响。
那时的他觉得她太小心眼。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所谓气话却如同预言一般精准。
第一条已经实现了后面的还会远么?
他不知道皇家有没有问题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姜峥的授意。
但飞鱼卫一定有问题!
他整了整衣襟西陇关布防图就绘在他贴身的袍子上。
如果交出去镇国府便是举家叛国。
后果很严重但他不怕只要能接回赵昊他就算拼死也会把儿子儿媳和孙子送到安全的地方。
可这西陇关布防图一交出去荒国多年的努力就会岌岌可危。
荒国付出了几代人的鲜血和汗水才将这片土地从异族手中夺回来大汉遗民才从异族眼中的孱弱贱种变成了这土地的真正统治者挺胸抬头活着。
一旦大军压境关破国亡。
即便异族没有卷土重来荒国的百姓也会被中原五国当成蛮夷甚至当成异族轻贱。
如此赵定边何忍?
他曾被当成猪狗畜生对待过又怎么忍心自己的同胞也受这样的待遇?
赵定边紧紧地握着命牌心中愤怒已经无以言表。
天即将白秋意萧瑟。
一夜过去了飞鱼卫和镇国卫没有任何收获。
那一群人就如同消失了一般!
昨日蒸腾起来的白雾遇上深秋的冷气化作秋雨落下。
雨势越来越大浇得赵定边浑身冰凉。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车的声音。
八驾马车皇室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