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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勋够了黑脸崔令官那里已经妥了但只是李令官那里素来晓得我们有积蓄明明有了这次的功勋却还是狮子大开口捏死了不松手我原本是想在他那边再说一说的……但现在看来与其花钱请人去杀姓张的不如直接把钱给老李速速了了此事……到时候咱们瞒住这件事走前把姓张的支开宰了小玉就上路等他回来什么就都了账了。”

    “你就这么怕那个姓张的?”

    “不是怕姓张的姓张的一个排头兵便是再狠戾也就是一把刀大不了花钱请更利的刀……关键还是局势太吓人了要紧的也是时间我如今一天都不敢待在东都。”冯庸语气中明显带了一丝疲惫。“我去打听了杨逆的案子又被宫里一声不吭扔了出来主案的御史中丞肯定要被弹劾事情恐怕要移交给刑部到时候说不得就要立即起大狱……就算不起等过半个月东夷那边大败的消息整个再传过来东都也一定会出天大的乱子……早走一日是一日你千万不要再生事了。”

    “什么就我生事?”冯夫人似乎不忿。

    “我不是再与你开玩笑!”冯庸语气陡然严厉。“若不是你总是念着东都繁华依着我的意思杨逆造反前咱们就已经走荆襄老家了何必又等到知晓前线大败仓促计划?若不是仓促计划你又动辄不看顾人命何必送了小赵性命还沾惹上一个姓张的来?还要一定杀了小玉?你以为人命是什么?咱们不是十几年前的破落户了不能这么一直不择手段了。”

    见到丈夫生气冯夫人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冯庸又想说什么却似乎又被什么堵了嘴然后便是缠绵声、急促呼吸声、拍打声与软语声。

    张行并没有趁机动手也没有就此离开只是把握机会松开手上真气小心在脚下踩实了而已。而等到屋内二人辛苦完毕明显有鼾声响起他依旧没有动手而是手脚并用小心爬了下去再然后就只重新回到祠堂屋顶望着双月发呆而已。

    且说事到如今白日的敲山震虎起到了奇效张行彻底验证了自己的猜想甚至了解到了不曾了解的真相。

    比如说青鱼帮和孙倭瓜本身就是人冯总旗圈养的猪只不过这头猪不是用来他自己取财的而是用来献财立功的是用来提桶跑路的。

    再比如说冯庸夫妇二人对自己的评估明显有些错位更加缜密的冯庸当日甚至是准备放自己一马的只因为三坊扫荡太利索事到临头只能顺水推舟按原计划行事。

    还比如说冯氏夫妇里面真正的主导者居然是冯夫人。

    当然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因为无论怎么样张行的猜测都是没大问题的:

    此时就在酒肆三层那里睡着的一对狗男女不管有意无心当日都事实上有断送自己性命的举止。这对夫妇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个新来的、没有根基的便要拿自己当祭品和牺牲将青鱼帮的安排给激活了以完成自家的跑路计划。

    不过话说回来这二人连自家心腹的使女和下属都能轻易喊杀言弃的要是顾虑他张行的性命反而显得可笑。

    而且按照他们的自诩怕是凡二十年间这般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

    那么问题又回来了知道了以后呢?

    该不该杀?

    该这对狗男女活该去死。

    能不能杀?

    能因为冯庸明显没到奇经八脉的份上趁他睡着摸进去一刀剁了然后再剁了他老婆就是。

    要不要杀?

    说句良心话张行犹豫了。

    原因再简单不过杀了一个即将升为六品黑绶的正七品总旗和他的夫人后果很可能是他这个败兵转行的净街虎不能承受的……酒肆往北百余步就是洛水洛水对面张行让秦二郎候着的承福门其实就是紫微宫的一扇大门宫内连北衙那种部门都有修行到宗师级别复阳的公公其他高手就更不必说了。

    还有靖安台本台冯庸是靖安台东镇抚司的七品总旗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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