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像以前那样蒙在被子里担心地发抖一晚上都睡不安宁。
想到这里陆见深愈发后悔。
真的不该一个冲动就摔门而出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可他一个男人怎么着也是有自尊的。
既然都已经出来了而且还是底气十足怒气丛丛出来的怎么能说回去就回去呢?
至少她也要挽留一下不舍一下。
然后某人就安慰自己只要南溪挽留一下下来找他一下或者示个弱他就不计前嫌立马回去。
但是陆见深等啊等等了好几分钟楼梯间都安静极了。
难不成已经睡着了?
陆见深坐不住了他迈着长腿放轻了脚步走上二楼。
二楼的卧室两人的新房此刻正紧紧的闭着没有一丝一毫动过的痕迹。
陆见深的心当即就凉了半截。
终究是他多想了她可能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连床都没有下门都没有打开看过一眼吧更别说找他了。
执念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苦笑一声陆见深离开了二楼。
既然她不需要他他也没有必要死皮赖脸地缠上去。
换了一身衣服陆见深直接去车库开了一辆车。
雨幕里他开着车在无人的路上狂奔着同时拨了个电话过去。
“睡了没?来喝两杯。”
霍司宴看了看时间咬牙切齿地回过去:“陆见深凌晨两点了你说我睡没有?”
“你不是一向都通宵的吗?”
听陆见深这样说霍司宴脑海里瞬间想起之前的事。
那是一天早上太阳射进房间虽然有窗帘的遮挡但房间里还是已经大亮了。
林念初早就醒了他却一直在睡觉。
期间念初一直在喊他而且喊了好几次可是他都在睡觉。
最后那天早上可想而知林念初生气了早饭都没吃气得直接回去了。
关键是这一走直接就去了剧组还是在一个荒无人烟交通闭塞的地方。
所以整整一个月两个人都没有见面。
后来林念初一回来霍司宴立马就赶着去认错了。
林念初躺在他身边当即像个凶巴巴的小媳妇一样戳着他的高挺的鼻梁认真又严肃道:“霍司宴这是你自己承诺的哦以后不许再熬夜和通宵了。”
“要是再被我抓到我就不理你了。”
“而且你这年龄也该保养保养了我们剧组那些小鲜肉每天都超级自律又是节食控制身材又是运动和锻炼这还不说每天早晚一片面膜比我都精致。”
“霍司宴你看看你。”林念初故意戳了戳他的脸:“你皮都松了再不保养以后都成老大叔了。”
霍司宴当即黑了脸从那以后还真就戒掉了熬夜和通宵的习惯。
当然工作上的事和特殊情况除外。
“那是以前现在我戒了。”霍司宴回。
“别说废话出来喝两杯。”陆见深直接道。
听得出他心情不好霍司宴还是披着衣服起了床。
十分钟后陆见深就到了会所。
他叫了几瓶白酒红酒更是叫了一大堆。
霍司宴走进包厢时看见的除了酒还是酒。
“深更半夜的把我喊出来怎么呢?看你这样子就像失恋了一样。”
霍司宴走过去端起一杯酒和陆见深的杯子碰了一下就直接仰头喝了。
陆见深坐在沙发上他一只手捏着杯子另一只手松散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
“方清莲不理你了?”霍司宴问。
“和她无关。”
霍司宴顿时来了兴趣他端了一杯酒坐在陆见深旁边:“这么说和南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