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来奔波了两天冬笋上人实在搜购不到百越丹师逐风的乌参丸了别说是逐风就连其他品质低劣的乌参丸坊市中的价格也水涨船高。
冬笋上人又主动联系了几个往来百越的修士请他们代为联系逐风看看能不能直接从逐风那里拿货。
百越离得不远没有三天冬笋上人就得到答复逐风没在他居住的苦行山不知去哪儿了或许是出门采药或许是走访友朋总之直接拿货的想法破灭了。
算了算日子冬笋上人大急赶回庸仁堂和吴升商量又见吴升在丹房中没日没夜的辛苦炼丹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看得老头一阵唏嘘。
都是破境闹的!不都是该死的左搏闹的!他不带来这乌七八糟的低劣乌参丸居士怎么会分心旁骛?
正焦急间坊甲又找上门来凑热闹:“冬掌柜真是让人好找某来了多次冬掌柜都外出了呵呵。”
冬笋上人问:“甲长何事?”
坊甲道:“这不是上回冬掌柜说起那个贼子事情有眉目了特来报知冬掌柜。”
自从坊甲拿了庸仁堂的灵丹销售提成后对庸仁堂的事情尤其上心无论申丹师还是冬掌柜两人说出来的话他都尽力去办相当热情。
冬笋上人想了想这才恍然:“那个自残肢体打算上门讹人的贼子?甲长不是说代为报官么?如何了?”
坊甲笑道:“某报与廷寺后易寺尉听闻是庸仁堂的举报极为看重严令捕拿某随廷寺众吏辛苦值守多日终于摸清贼子行踪于城外五柳亭处拿获!”
冬笋上人要事当前听说人已经拿下就不再关心但毕竟是自家的事坊甲又如此上心还惊动了廷寺必然要有所表示当下回房取了一百多个蚁鼻钱用方巾包裹了交给坊甲:“一点心意劳甲长出面请廷寺的弟兄们吃酒。”
跟着吴升经手的都以爰金为主冬笋上人真正抖起来了对区区百十来个蚁鼻钱压根儿看不上眼但坊甲接过来手上沉甸甸的脸上喜滋滋的不用细数就知道差不多是一百五、六十钱转瞬间就分派好了:
易寺尉那边五十个自家二十个出手的五个寺吏每人十个剩下的刚好请寺吏们吃顿好的哪头都不落空。
欣喜之下便更加殷勤:“冬掌柜猜怎么着那贼子吃不住刑已然招了原非讹人却比讹人还要凶恶竟是想趁申丹师出城之际半路劫道。这几日进城多次皆为盯梢就等着申丹师出门。”
冬笋上人冷笑:“这贼子竟有如此狗胆?想来定有同伙他自家一个绝没这能耐!请弟兄们多审审。”
坊甲点头:“明白了冬掌柜听我的好消息就是!”
坊甲离开后冬笋上人摇了摇头这世道便是如此自有那见钱眼开之人看庸仁堂生意红火就妄想火中取栗也不顾有没有这份能耐当真痴心妄想。别说自己和居士都已修为大进单只论庸仁堂在上庸城风生水起的架势就不是一般蟊贼能伸得了手的。
半道而截之?笑话!
半道而截……半道而截……
冬笋上人若有所思沉吟片刻拔脚就走赶往司马府元司马他轻易见不到但几个负责文书的门客可是他的酒友。
都说酒肉朋友不靠谱可没有酒肉如何维系朋友?不愿坐在一处喝酒吃肉的那不叫朋友。朋友之间打探点消息还是很轻松的冬笋上人很快就拿到了楚国前来清点矛贡的使者名姓、出身背景以及行走的路线。
作为楚国附庸一年一度的矛贡是四国向楚国臣服的象征所以有固定的程序。因为贡物送往扬州所以都由扬州尹主导——实际由他的副手左徒或者右徒来执行这几年都是左徒申斗克也表明申斗克更得扬州尹的信任。
按往年的常例申斗克会遣一位门客前来四国宣布矛贡期开始同时初步清点各项贡品的品质和数量然后由四国汇合在一起押送贡品前往扬州。
冬笋上人受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