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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景川嗤笑一声,“那看来是侯爷更看重殷离了。”

    也是,殷离那小子看着话少,行事低调,可给他出谋划策时也没藏着掖着,每次都成功了。

    就这次中了乌木沉蛊是意料之外的事。

    到了这一刻,祁景川突然不想争了,拼了个你死我活,最后还要没命。

    “殷离是臣未来的女婿,臣自然得看重他。”武安侯还是偏向殷离一些。

    祁景川又开始发烧了,迷迷糊糊的,额头上冒着汗,到皇宫时,是被人抬着去的。

    诚帝早就让盛老在侯着了,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祁景川那副惨样时,诚帝还是怒气结在心口,经久不散。

    “快给慎王诊治!”诚帝震怒。

    慎王被抬去了偏殿,盛老第一时间去看他的伤势。

    而武安侯则是跪在诚帝的面前,简单的汇报南泽叛乱的情况。

    其实细节他知道的也不多,都是慎王的亲信讲给他听的,为的就是营造出一副,他也去平叛的假象。

    诚帝关切慎王的病情,对于武安侯的汇报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许久,就沉沉的“恩”一声,声音像是浸了水般低哑。

    “赏!清河县主明日大婚,武安侯早些回府去吧。”诚帝最后敷衍的说道。

    武安侯知晓,这是不用卷进这一场腥风血雨了,就赶紧起身告退了。

    而在偏殿的祁景川,在盛老的施针逼毒之下,又吐了三次血,脸色白的近乎透明,就像一条溺水濒死的鱼。

    这乌木沉蛊比较霸道,需要每日三次,持续半个月,才能把余毒清除干净。

    盛老给祁景川吃了一颗药,看着祁景川睡了一个时辰才悠悠转醒。

    祁景川浑身汗涔涔的,他睁眼就让婢女给他倒一杯水,渴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诚帝竟一直是在偏殿等候的,见祁景川醒来,他坐到了床前。

    祁景川喉结滚动,有些不甘心的说:“父皇,可能是太子派人暗杀我。借着这次平叛南泽之乱,想让我死在边境。”

    诚帝一张脸情绪变幻莫测,“胡闹,这种话岂是能乱说的!”

    “父皇,我已经快死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祁景川苦笑,“我知道父皇一直偏爱太子,但没想到,他对我下狠手,父皇还要包庇他。”

    历来想坐上皇帝的宝座,坐拥万里河山,三千后宫佳丽,谁的手上又能干干净净,哪能没沾过至亲,骨肉的血。

    空气静默的可怕,祁景川断断续续道:“太子连皇长孙的事情都敢造假,想除掉我这个绊脚石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现在太子得偿所愿。”

    诚帝瞳孔缩了缩,“你中的是乌木沉蛊,是南泽的蛊毒,太子这段时间禁足,无暇做这些事。”

    “被禁足了就当真什么事都做不了吗?”祁景川冷笑。

    他平躺着,不再看自己父皇的脸,“他手下没人替他办事吗?”

    接连的质问让诚帝有些头皮发麻,诚帝道:“你没有证据。”

    “我就知道父皇要这么说,要是有证据的话,我回朝第一件事是去手刃了太子,而不是入宫面圣。”祁景川呵呵的笑,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你可知,是谁让盛老来给你治病的?”诚帝目光灼灼看着祁景川,似是要把祁景川的脸看出个洞来。

    祁景川耐心全无,有些焦虑充斥在脑海里,“谁?”

    “太子。”

    “父皇不会怀疑我这是一出苦肉计吧?”祁景川已然意识到事态和他所想的不太一样了。

    “你好好养伤,此毒可解,你也不会因此丧命,今天咱们之间的谈话,朕就当没听过,也没说过,你还是慎王,太子还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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