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冬磊放月假也不过就两天,这两天全都在楼下的小房间里躲着,也不见人出来,不知道在干什么。
走的那天,陶美娟还煮了不少的鸡蛋给江冬磊捎上了。原本是用来挣钱的,现在倒好,全都便宜了江冬磊了!
至于江春喜,因为江母的警告,也是消停了一阵子。对于她的生日,江春喜也不敢再开口讨要些什么,只能吃一碗面条草草将就过了……
听着同学提及生日的时候有小蛋糕吃,有新衣服穿,还有红包拿,江春喜也是羡慕的不行。心里憋着一股气,好在陶美娟给她做了新衣裳,这才没有闹腾。
陶美娟与江春喜两个人都是花衬衫,也是藏不住好,拿到新衣裳的第二天就穿在身上了。穿着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也是乐滋滋的。只是两个人的皮肤黑,花衬衫穿在身上,就显得有些土里土气的。
自打进入四月之后,这天气也是一天天暖和起来了。
原本身上穿的厚袄子、厚毛衣,这会儿也能一件件脱去。这个温度里头穿件薄打底,外头再披上一件衬衫,倒也刚刚好。
不过,天气是暖和了,江金桃与江老爹之间的关系,却依旧没能有所缓和。
江金桃想与江老爹说说话,只是江老爹却始终对她冷着一张脸。
为此,江母也是头疼的不行。
晚上躺在床上,江母还忍不住埋怨他,“金桃一个人带个孩子,已经挺苦了,你还黑着一张脸对着她
。”
江老爹却没吭声,只是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江母。
瞧着他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江母又说道:“你不安慰金桃、不说些软话就算了,整天摆一张臭脸,这是干什么?”
江母又说道:“金桃没回来的时候,你念着她。现在人回来了,你倒是不会说话了!对金桃也就算了,现在对晓芸也这副德行!”
一听这话,江老爹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装睡不成,江老爹扯着嗓子争论道:“谁念着她了?我可没有。”
江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轻飘飘的说道:“还死鸭子嘴硬呢!父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你就不能与她好好说话?”
江老爹说道:“我怎么不好好说话了?金桃这丫头脾气犟,先前难道不是她一意孤行,非要跟着那个袁大兵?”
“先前咱们嘴皮子都磨破了,有用吗?金桃听得进去吗?”
“现在她苦啊,也是她活该!若是早些听我们的劝,何苦还要走这一遭!”
……
说起这事儿,江老爹的反应也略微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几分。
江母听得头脑有些发懵,这会儿也意识到了,原来江老爹至今还陷在之前的事中,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江母则是不同,一瞧见江金桃与袁晓芸,满心满眼的就只剩下心疼,前尘往事随它去!
“哎!”江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这袁大兵都被抓进大牢多
久了,就连金桃都已经走出来了,你也该走出来了,别一个劲的钻牛角尖。”
江老爹没有再吭声,低着头沉默了半分钟后,又重新躺了下去。
还是先前的姿势,后背冲着江母,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江母又叹了口气,这会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还是日后再另寻机会,好好磨磨他的耳根子吧!
等到第二天,江老爹却又主动与江母说话了,还甚是难得的提及了袁晓芸。
江老爹醒的很早,外面的天刚泛起一丝鱼肚白。
也不起床,双手枕在脑后,突然就开口说话:“晓芸这丫头,是不是应该去学校了啊?”
这大概是江老爹第一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