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虽拐了弯,大部分地方发生了变化,但类似产歙砚,以及一些知名产品的地方都保留了原有的姓名。
豆豆瞧见新东西,又挣扎着下去了。
云禧不敢给他玩毛笔,但砚台还是可以的,两个小家?伙撅着屁股玩了起来。
季昀松幽幽说道:“如果这情景被外人看到了,只怕要……”
云禧挑了挑眉,“这不是没有外人嘛。”王妈妈和小果子?都出去了,只有他们二人。
“也是。”季昀松凑过来,在她嘴角亲了一口,“节礼送了吗,驸马府送了什么??”
“下午我亲自?送去的。”云禧把砚台往炕里推了推,“一人做了一件皮袄。”
季昀松笑道:“居然是皮袄,锦绣坊做的吧,有长公?主的吗?”
云禧“嗯”了一声,“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不然岂不是要累死?你那边怎么?样,座钟和温度计打算怎么?卖?”
季昀松道:“等过了十?五,御用监的人把皇上赐的字
刻在钟上,就放到建平长公?主的铺子?里去卖。”
云禧把扑过来的豆豆重?新抱在怀里,“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季昀松把砚台收回来,用软布擦了,放回匣子?里,“回来的时候出了点事?,家?里最近要多注意一些了。”
云禧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季昀松也把经过讲了一遍。
云禧思索片刻,“你怎么?知道是陷阱,万一那男子?真是人贩子?呢?”
季昀松道:“如果他真是人贩子?,必须先确定我和那女子?不认识才?行,可我们那时候彼此间的距离连半尺都没有,正在一起看金簪,而且……”
话说到这里,他忽然说不下去了。
云禧笑了,“而且,你们确实男才?女貌,是吗?”
季昀松局促地搓了搓手,“平心而论,那女子?虽浓妆艳抹,但长得确实不错,可在我心里谁都比上你,你不要瞎想。”
云禧不知道此言几分真几分假,但她愿意当成真的来听。
“所?以你认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一方面色、诱,如果成功,就可以掌握科技司的消息,掌控我;如果不成,还能想办法以‘见死不救’的名义参我一本?。”
“科技司是新衙门,可创造大量财富,你们是得小心了。家?里暂时不会添人,王家?人还是可靠的,你提醒一下杨兄和柳兄吧。”
“言之有理。”
“对了,你买金簪做什么??”
“送你的生辰礼物。”
“我的生日?到了?”
云禧早就忙忘了,她一拍脑门,“对对对,明天年三十?儿了,十?二月三十?是我生日?!”她在现代时的生日?也是这一天,“那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呀!”她除定做了一批棉服和春季服装外,什么?礼物都没准备。
季昀松见她垮了脸,就知道她什么?都没准备,赶紧安慰道:“我前二十?一年都没过过生辰,不如你亲手做一桌好菜、烤一只蛋糕吧,于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礼物。”
“铺子?都关?门了,只能如此了。”云禧在季昀松脸上掐了一把,埋怨道,“你呀,直接买回两
支一样的簪子?不就好了?偏要我做了坏人!”
季昀松见她掐着费劲,干脆把脸送过来给她掐,心道,我也忙,能记得你的生辰就不错了,想那么?周到是不可能了。
……
第二天早上,季昀松给云禧梳了个男子?发髻,顺手插上新买的金簪,对着镜子?说道:“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