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吗?”
“我只是随便问问。”温明雅说:“我也有事要和……”她犹豫了一瞬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继续道:“要和我姐说。”
姐妹情深,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说不出一二三来,但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顾野在内,都不是很相信这明显连浮于表面都没有的姐妹情。
温明真似笑非笑,直到温明雅快要顶不住变脸色了,才轻飘飘的答应下来,“好啊。”
“!”
温明雅差点儿没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倒不是因为她反应快,而是因为下一秒,温明真就转过头说:“你们先走,我和她聊完就过去。”
温明雅:“???”
有人没忍住笑出声,温明雅醉翁之意不在酒
,却没想到温明真比她还要直接,抬抬手就让郁怀信和顾野走了。温明雅气得要死,偏偏温明真还在人走后问她,“不是说有事找我吗?二妹。”
温明雅勃然大怒。
她怒不怒温明真不关系,等到她溜溜达达的从花房出来,没走多远就遇上了郁怀信,两个人便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顾野不在,他是被家里长辈强行叫来的,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脱,立刻马不停蹄的走了,生怕有人回过神来再叫他回去。郁怀信没有问他们离开后发生了什么,等到回去和顾南飞汇合,一群人又围在一起玩了几局游戏,然后散场回家。
*
第二天下午返校的时候,下了整整两天的雪终于停了下来。路上有扫雪车二十四小时劳作,除了骤然下降的气温和路边绿化带里堆积的积雪,倒是看不出多少大雪的痕迹。
封闭了两天的学校几乎被大雪掩埋,赶在学生返校之前,后勤部终于打扫出来一条从校门口通向教学楼的路。温明真顺着人流刚进教室,就看到一群人围在讲台上,附带各种各样的“卧槽”“天呐”“我靠”等感叹词。
温明真揣着暖宝宝从旁边路过。
老师还没来,教室里热闹非凡,几乎一大半的人都围到了讲台上,剩下的一部分要么四处流窜求爷爷告奶奶的借作业,要么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顾南飞就是后者,温明真刚一坐下,就被对方从身后叫了一声。
顾南飞就坐在温明真斜后方,温明真将背包塞进抽屉,偏过头听他说话。
“真哥,你数学作业最后两道大题写了没?还有物理卷子,化学练习册,英语报纸。”
温明真点头,“写了。”
顾南飞:“……都写了?”
温明真再度点头,“对,你要哪个?”
“……”
顾南飞顿时有种“不同人不同命”的感觉,明明大家都在周日玩了一整天,自己不得不早早地赶到学校补一大堆作业,有的人不仅悠哉悠哉的过来,还写完了所有作业。
“有的人”曾经单指郁怀信,从现在开始又多了个温明真。
顾南飞卑微道:“能都给我吗?我都要。”
顾南飞埋头苦抄作业,还不忘一心二用,“对了真哥,联考的考
试成绩出来了,你去看了吗?”
“没。”温明真气定神闲,“人太多了。”
讲台本来就没多大,多几个人站上去就走不路。几张A4纸摆在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不凑近根本看不到,反正晚上要开班会,早一会儿晚一会儿没什么区别。
顾南飞忧伤叹气,“这就是学霸的自信吗?”
总成绩在班主任手里,放在讲台上的则是各科课代表找任课老师要的单科成绩表,随着穿件教室的成绩单越来越多,落在温明真身上的关注也不断增加,等到班主任终于拿着总成绩单出现时,已然达到万众瞩目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