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魔怔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重阳道长沉吟。
“曹善的尸体没找全,还有哪部分没找到?”木藜问,“是肠子吗?”
木藜说到这里一顿,李彤没找着的肠子对她印象太深刻了。
马大妈疑惑地看着木藜,不明白这姑娘为什么想到的是肠子,“不是……也算是。”
“嗯?”
“那畜生的头和四肢是卡在了车上被人分走了,不过中间的躯干找不到了。”马大妈走两步在蒸笼上放了几个蜜薯。
“你说看那畜生下葬的尸体感到奇怪,应该就是没有躯干的原因,她那寿衣里只有头和四肢,躯干好像放的是棉花还是干枯草我也不太清楚。”
听到这里,木藜脸色一变,只觉得背脊发凉。
她想起当时曹善的尸体哪里不对了。
浈河县的葬礼,是来人先去灵堂跪拜,木婆年级大不可跪拜晚辈,木藜当时精神状态不对,也没人硬要求她跪拜。
当时,灵堂上,曹善的尸体还在冰棺里放着,冰棺里放得都是假花。
木藜当时的身高,只看得见冰棺外冒出的水珠。
从木藜去到曹善的家里,她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曹善的尸体,眼睁睁看着下葬的时间到了,曹善的尸体被人从冰棺里抬到棺材里。
木藜已经忘了当时有几个人抬着尸体,只记得有一个人被棺材绊了一下,曹善的尸体失去了平衡,不正常的重量让抬尸体的人没有预料。
曹善的尸体就在几人的手里折叠了一下,身体向后,头和脚几乎碰在一起,胸口肚子的位置高高挺起。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曹善的身体里发出。
当时,她以为曹善还活着,还要往她嘴里放燃着的烟蒂,吓得她连忙躲在木婆的身后,不再盯着曹善的尸体看。
“那你怎么会报警抓我们?”阿梅思问。
蒸笼上的水已经烧开,马大妈将火调小,“我以为你们是去将那畜生挖出来复活的。”
“你没事去坟地干什么?”木藜疑惑,“我们这里不是过年的时候不上坟的吗?”
“而且你怎么去的?”阿梅思接着问,“那坟地可离这里不近的。”
他们开车都要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那坟地里有个摄像头,你们应该没看见,位置比较偏僻,我也不知道在哪。”
马大妈将烧开的水壶里放一片切好的雪梨,又拿了几个冰糖放进去,再倒进去一勺凉水。
木藜看着这操作,默默记下。
这可是便捷式熬制冰糖雪梨的方法。
“那监控摄像头就在警局里,我做饭的时候都要看几眼坟地里那一个窗口。”
“警局的摄像头,你可以看吗?旁边没人盯着你的举动?”外卖小哥好奇。
马大妈将熬好的冰糖雪梨水给几人倒在一次性杯子里,马琥珀眼疾手快帮马大妈端到茶几上。
“喝,家里也没空调,去去寒。”马大妈说,“我们这县里监控没什么用,而且那监控是市里安的,我们这儿的小警局存档就行。”
“本来,局里就没几个人,再多出一个守在监控前面,太浪费人力了。”
“哎?”阿梅思一个激灵,“我们肯定没刨坟,那岂不是可以知道是谁刨坟的?”
“你当时都不看清楚的吗?”
马大妈将蒸蜜薯从蒸笼里拿出来,“我看见的时候就是你们几个站在那畜生坟边的时候,我又不会调监控,它录哪我看哪。”
“市里安的……哪个市?江市还是孟城?”木藜问。
当时纠结浈河县的归属,就在这两个市之间。
马大妈撇嘴:“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