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不在周艳红那个房间,这女人天天晚上都虐待她爸,M的!
“你还胡说,你去贴啊,我行得正坐得直,我怕你贴大字报?”周艳红心虚地叫着,一看就是色厉内荏。
她觉得江小暖应该只是在虚张声势,可又担心这死丫头真的知道了什么。
“你以为我真不敢?今晚上你再欺负我爸一下看看,明早我会问我爸,你最好给我老实些,否则我让你和你的姘头在厂里都待不下去!”
江小暖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眼里的寒意让周艳红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更是胆战心惊。
死丫头知道她的情人也是机械厂的职工了?
她还知道了什么?
江老太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她都不知道周艳红的姘头是厂里的,江小暖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这姘头不是江小暖的亲爹吗,她怎么看起来对亲爹没有一点感情,反而跟仇人一样?
脑子并不太聪明的江老太,意识到了问题,却无从探索,也看不到问题的核心,还没开始怀疑到江小暖的身世。
“我打死你个满嘴喷粪的畜生,我什么时候打你爸了,我哪来的姘头,我可是你娘,你个忤逆不孝的畜生!”
周艳红不敢大声骂, 压低了声音训斥,还扑过来要抓江小暖的头发,咬牙切齿像要杀人一样。
“迟早你的那些丑事都会曝光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瞧瞧江小月,就是你养出来的贱货,比你还贱!”
江小暖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个字都像冰块一样,让周艳红的心里冷冰冰的,也更加害怕起来。
她怕江小暖真的知道她的那些事,还担心女儿的名声,明天她要去找找吴柏寿,问问该怎么办,她已经没主意了。
江小暖拎了拎暖壶,还有大半壶热水,洗澡肯定不够,她又去打开了炉子,准备烧热水,顺便将包子和茶叶蛋蒸一下,一会儿给爸爸吃。
江老太满腹心事,一时间没注意到,等她回过神,炉火已经旺了,窜着蓝色的火苗,就算现在封炉子, 一只煤饼也浪费了。
不过今晚她已经没力气骂人了,惊吓太多,脑子现在都是晕的,明天她要去外面打听下,看谣言到什么程度了。
不过江老太现在怀疑可能不是谣言,外面说的有理有据的,连大孙女屁股上的胎记都知道,这么隐私的地方,陆怀年怎么会知道的?
除了睡过还能是啥。
江老太狠狠瞪了眼哭哭啼啼的江小月,天天跑出去说是读书,其实却是去鬼混,江小暖有句话说的对,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像了周艳红这狐狸精。
“哭什么哭,明天开始给我在家待着糊纸盒,哪都不许去,出去我就打断你脚!”
“奶奶,我没有,是江小暖害我!”
江小月委屈死了,这次她真的冤枉,她是要嫁大学生的,怎么可能会和其他男人乱搞。
“你自己屁股也不干净,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总之明天开始你哪都不许去,二十岁的人了,一分钱挣不来,成天就知道鬼混,好的不学,偏要学些坏的!”
骂到这儿,江老太有意看了眼周艳红,意思很明白了,就是骂江小月跟着她妈学坏了。
周艳红心里气苦,恨死了老太婆,面上也不敢显,忍气吞声道:“妈,那些都是谣言,小月规规矩矩的,怎么可能乱来,明天我去问陆怀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老太冷哼了声,没再骂了,确实得问清楚,如果真的睡觉了,就让陆怀年那小畜生娶了大孙女,陆家条件还是不错的,到时候彩礼再要高一些。
陆家要是不答应,她就天天去陆家闹,让他们过得不安生。
江大宝一直都在里屋安安静静地糊纸盒,尽管已经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