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赏御花园,见花丛中栽种的红玫瑰,心生一计,故意伸手触碰红玫瑰的棘刺,扎伤自己的手,回宫后,长生给太子福晋上药,太子福晋看着青花瓷瓶中的那三株红玫瑰,莞尔一笑:“妹妹,本宫只是一点小伤,无碍的。”李佳氏道:“这种活怎好劳烦姐姐呢?奴婢们也真马虎,怎么让姐姐您被扎伤了?”长生闻言,立刻掌掴自己:“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让少主子摘玫瑰,都是奴婢的错。”李佳氏见她如此,阻道:“行了行了,下次别再弄伤姐姐就是了。”太子福晋道:“是本宫自己不当心,不怪她们,对了,妹妹,你瞧这御花园里新栽培的玫瑰好看吗?”李佳氏瞧着红玫瑰,对太子福晋道:“婢妾正愁绣花没有灵感呢,多谢福晋。”
次日,太子福晋趁乳母哄着哭闹的小阿哥时,从乳母怀中接过襁褓,抱在自己怀中,让乳母去取新的尿片,想趁机伸手捂死小阿哥,她刚准备行动,就又有乳母进来,从她手中接过了小阿哥:“福晋,太后娘娘召见小阿哥。”说完便和另一个乳母一起,抱着襁褓往宁寿宫去。太子福晋眼见对小阿哥下不成手,又瞥向隔壁厢房的小公主,她先脱了护甲,在食指上抹了药膏,进去后依旧等乳母给小公主换了尿片出去,才将食指伸进小公主的口中,小公主吃到苦涩的药膏,咳嗽几声,哇哇大哭,乳母听见小公主大哭,慌得立刻就过来哄。太子福晋故作嗔怪:“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小公主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做乳母的有几个脑袋够砍?”乳母闻言,惊得立刻跪地:“奴婢再不敢疏忽了,恳求福晋饶恕奴婢!”太子福晋莞尔一笑:“以后好生伺候小公主便是了。”乳母喏喏答是,抱着襁褓伏在地上目送太子福晋出去。
起先乳母还未曾发觉,直到这次喂奶时,才发觉小公主不对劲了,她也不咬奶头,浑身烧得滚烫,不停地抽搐痉挛,乳母立刻去禀报太子福晋,太子福晋去请了太医来,还未来得及查看究竟,小公主已经在襁褓里断了气息,小公主的死讯让李佳氏伤心欲绝。更让人难过的是,太后因为毓庆宫中总发生幼儿夭折的事,担忧两个皇孙,要接两个皇孙去宁寿宫里常住。李佳氏刚失了女儿,这会儿又要被人从身边夺走儿子,心绪杂乱,想去求太子福晋,太子福晋也只劝她宽心。
小皇孙由太后亲自赐名为弘晳,弘晳满月宴,太子特准许钮贵人出席,乾清宫的盛宴自是奢华无比,曼妙的宫乐和舞蹈也看得人暂忘忧虑。钮贵人因为身子乏,向太后和太子跪求提前离席,祥嫔不懈道:“钮贵人从前也很懂规矩的,今日的场合,为何要擅自退场,莫不是,想扫我们大家的兴?”钮贵人恭顺道:“娘娘方才所言,实在叫嫔妾惶恐,嫔妾绝非故意离席,乃是因为嫔妾实在身子不适。”祥嫔冷笑道:“姐妹们,你们瞧瞧,这钮贵人,在大喜的宴会上还故意装病。”宜妃见钮贵人面色苍白,向太子道:“太子爷,嫔妾瞧着钮贵人或许不适,不如先让她回宫歇息。”太子道:“来人,送钮娘娘回宫。”钮贵人向太子叩首:“嫔妾并非存心离席,还望各位体谅,嫔妾告退。”
宫人们护送钮贵人回宫,在经过承乾宫宫门的甬道时,看到有辛者库的宫奴端着带血的衣物前去浣洗,她向钮贵人一福,便匆匆赶去辛者库。宫人们把钮贵人护送进了寝殿,便离去。临走时,悄悄地问了扫地的小太监,小太监只附耳说钮贵人气血失调,经期混乱,宫人们并未太惊讶就走了。李太医来给我请平安脉,我问起钮贵人的身子,李太医回道:“回禀娘娘,钮贵人多虑多思,肝气郁结,加上肾气受损,故而有诸多综合病症,下官会慢慢为她调理身子的,娘娘放心。”我道:“钮贵人是本宫的小姑子,你的医术,本宫是信得过的,那,本宫可把她托付给你了,你要好生治疗。”李太医跪地叩首:“是,下官定不辜负娘娘所托!下官告退!”我向他颔首,待他出去后,我站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