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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疑咱们娘娘?”皇上微微一笑:“倒用不着朕怀疑,谁做了什么,谁自己心里最清楚。爱卿,既然她不肯招认,就去纳木都鲁带她的双亲进宫来,朕不打她,可是朕要她的双亲替她挨打受刑,如此,她总会招认画押。”玻琴恨声道:“好狠毒!”皇上道:“朕能坐上皇位,这双手肯定也沾了不少血腥,这点伎俩,倒算不上狠毒。”他起身,吩咐郎官:“好好给朕看住了,要留活的,下次还要再审问。”郎官躬身答是,先将玻琴收监,恭送皇上出去。

    过了几日,玻琴的家人便被带进慎刑司里,玻琴看着家人被绑在木桩上受着鞭刑,哭喊:“住手!别打他们!住手!”郎官冷笑:“你到底招是不招啊?”玻琴的娘哭着问:“小琴啊,你在宫里到底怎么了?”郎官道:“此人在宫中屡教不改,犯案无数,如今竟敢对小主下诅咒,企图咒害皇嗣,可见其居心叵测。”玻琴的爹受刑时还不觉疼,一听此言,心疼哭出声。玻琴也哭红了双眼道:“阿玛、额娘,都是女儿不孝,他们想逼迫女儿招供罪状,以此对付我家主子,女儿抵死不从,皇上竟然让你们进宫来代女儿受过。”郎官道:“嫌犯纳木都鲁玻琴!你招不招认!你和昌贵妃,在谋划什么?从实招来!”玻琴跪下叩头:“奴婢求大人,先饶恕奴婢的爹娘!”郎官堆笑:“你只要肯画押,说所有一切都是贵妃娘娘指使,本官绝不为难二老。”玻琴转着眼珠,假意道:“好,好,奴婢画押。”说着,狱卒将罪状放在玻琴面前,又放了一盒朱砂,玻琴拿起朱砂准备吞食自尽,立刻被狱卒阻拦,玻琴犹自挣扎乱蹬,狱卒趁机给玻琴按好了指印,郎官见玻琴已经画押认罪,暂时将玻琴一家人收监,等待皇上发落。

    皇上看着罪状,下旨道:“传朕旨意,承乾宫昌贵妃,久居深宫,私德有亏,涉命案数起,心术不正,企图咒害皇嗣,忝居贵妃高位,因其乃是孝昭皇后的庶妹,朕顾念皇后死后体面,不欲迁怒其母家,现褫夺其封号,收金册金宝,贬为贵人,禁足承乾宫,罚其日夜在菩萨前忏悔己罪;宫女纳木都鲁玻琴与其双亲,发配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再不许返京。”魏珠拟好了圣旨便去传达,钮贵人听完宣旨,立刻昏厥在地。

    长春宫里,瑞嫔邀勤贵人对弈,勤贵人往棋局里落了黑子,恨声道:“皇上为何不直接下旨赐死那贱妇,还留她贱命干嘛!”瑞嫔微微一笑,往棋局里落了白字:“这个嘛,皇上或许有他的打算,反正经过这次,咱们已经斗倒了钮祜禄梦月,要她死?那太便宜她了,当然得要她生不如死,她如何对我,对我长姐的,这次我定要如数奉还。”勤贵人道:“那种贱人,自生自灭便好了,何苦还要脏了自己的手去对付?”瑞嫔道:“咱们的小伎俩和皇上多年来逢场作戏比起来,还谈不上对付,住了这宫里,没有谁的双手会一直干净。”二人边聊着边对弈。

    宁寿宫里,太后分析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传了宣嫔过来,宣嫔绕过屏风,进前问候:“表姑母万福。”太后躺在床上,并无坠饰,额上绑着紫色抹额,问道:“哀家找你过来,是有个疑影想问问你。”宣嫔疑惑:“表姑母,怎么了?”太后吩咐一旁的宫人们:“你们先下去。”宫人们向太后行了一礼,便和阿柔静静退去。太后见宫人们都出去了,便问:“钮贵人固然爱耍手段,可是皇嗣之事,她的老十已经长大,宫中尚有太子,她没必要对未知男女的龙胎下毒手,你和钮贵人住在同一宫里,这次巫蛊事件,当中的真伪,哀家想听听你的看法。”宣嫔故作不知,眼神刻意流露出清纯:“表姑母,侄女不知。侄女虽和钮贵人同住承乾宫,可侄女对于钮贵人有何企图,真的是一概不知。”太后道:“哀家仔细留意过这两个布娃娃,昌贵妃管理众嫔妃,固然知道王常在的生辰八字,中原人施法落咒必得要绣上生辰八字才行,直接绣上名号的,除非不是中原人所为,阖宫嫔妃里,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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