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鬼胎已经被彻底毁掉了,韩琦看了我一眼,说,“你给我走着瞧。”
韩琦转身就走了,她走后没多久,我的心口就疼痛难忍,一个没忍住,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走到马路边上,常诗诗走的时候说了医院的名字,我打算过去看看。
我忍着疼走了一会,心口上的伤痕慢慢的就愈合了,我喘了一口气,拦了辆出租,刚坐进车里,潘老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山,你在哪呢,你赶紧过来,这出事了。”
挂了电话,我催促司机开快点,车子很快停在了中原医院门后。
我给了钱,打开车门就匆匆的往医院里面走去,只是我刚准备进病房,就从里面出来几个神色慌张的护士,我拦住其中被扶着的那一个,问她,“怎么回事?”
护士战战兢兢的说,“那女人是个疯子,我不就给她扎个针,她简直恨不得吃了我,真是吓死人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袖子撸了上去,她的手臂上全是被指甲抓的伤痕,皮肉都翻了出来,我皱了皱眉头,因为那些伤口上居然泛滥着鬼气。
我在护士的挣扎中,把她的手臂抓了起来,然后指尖蓄起一股道气注入了她的伤口里,这些鬼气如果不及时处理,残留在人体内,用不了多久,她的手臂就被会鬼气吸走所有的生气,然后腐烂枯萎,幸好被我发现的早。
做完这些护士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刚做完这些,紧接着潘老二就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老山,你总算来了,那女人不知道发什么疯,你看看有没有办法治治她,怪吓人的。”
“先进去看看。”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谁知道床上除了散落的胶带,连个人影也没有。
潘老二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说,“刚才人还被绑在这啊,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如果能在潘老二的眼皮子底下消失,这房间封闭,唯一的可能就是房间里的窗户,我走过去检查了一下,窗户还锁的死死地,也没有被重力打开过的痕迹,那现在,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她已经死了。”人死之后的一个时辰内,如果魂魄还没有脱离躯体,那么普通人就没有办法看到他们,跟鬼魂没什么两样,可能那个女人就是利用这个原理在潘老二他们的监视下逃跑了。
潘老二睁大眼睛,“这怎么可能?她送过来的时候还能说能叫的,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唯一能证明她死了的证据,就是护士手臂上伤口里泛滥出来的鬼气。
常诗诗刚刚去了趟卫生间,过来的时候见门大开着,她连忙走进来就看到了我跟潘老二,而且床上那个女人也不见了踪迹,她问我,“这是怎么了,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
我大致跟常诗诗解释了一下,“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分头去找吧,那女人饲养鬼胎的时候以鲜血为食,现在死了,肯定就会吸食新鲜人血,一定要敢在她害人之前,把她找回来。”
我直接开了道眼,打算循着阴气最浓郁的地方找过去,
医院也算是阴气浓郁的地方,毕竟这里的人生死轮回不休,也有很多刚死去的病人,魂魄不散,因为心愿未了,一直在病房周边徘徊。
我目不斜视的经过一个鬼魂,谁知道,那鬼魂居然叫住了我,我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鬼魂见我能听到她说话,神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我离世的太突然,你能帮我跟我丈夫捎个信吗?我不想他太难过。”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鬼魂,突然心生一计,鬼魂跟鬼魂之间有很强的感应力,如果让她帮我,说不定能很快找到那个女人。
我跟她说了交换条件,鬼魂很快就同意了,那个女人还顶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