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昨日护驾不力,还请陛下恕罪。” “昨日多亏了秦爱卿才是。” “陛下果真没有受伤?就算是一点小伤也不能马虎才是。” “秦爱卿多虑了,朕是真的没有受伤。”赵承晞也没有细想,只以为是秦崇州太过于担心了。 “那微臣便放心了。”秦崇州敛下疑虑,又道,“陛下,昨夜搜寻出十一具刺客尸体,皆口藏毒药,身上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不过从武功路数上,微臣觉得不是东陵国的路数。” “你的意思是刺客是北周国的人?” “有可能,微臣不敢断定。” “北周的人刚来就出了这事,说和他们没关系朕可不信。” “若真是北周的人,那他们也太明目张胆了。” “这件事不要声张,咱们也没有证据。就走着瞧好了,狐狸尾巴藏的再深,迟早也是要露出来。” “陛下英明。” “秦爱卿,还有别的事吗?” “陛下,微臣还带来了一样东西。”秦崇州拍拍手,外面的小太监便扛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啊!”赵承晞眼前一亮,“这是那个什么糖什么葫芦!” 原来秦崇州把一把糖葫芦都扛进宫了。 秦崇州哑然失笑,解释道:“陛下,这叫冰糖葫芦。” “哦……冰糖葫芦!”赵承晞接过秦崇州递来的一串冰糖葫芦,自顾自地吃起来。 酸酸甜甜的,很合口味。 吃完一颗,赵承晞不解的问道:“秦爱卿,这是葫芦做的吗?为什么要叫冰糖葫芦?” “回陛下,这是山楂加冰糖做的,因为形状像葫芦,才叫冰糖葫芦。” 赵承晞认真端详了片刻手里的冰糖葫芦:“朕看它实在不像葫芦,倒像个珊瑚串子。” “陛下说得是。”秦崇州也不反驳,低头称是。 赵承晞见秦崇州这般恭敬有礼,又救了自己一命,心里对他的好感便加了几分,好吧,看在他的救命之恩的份上,小时候的恩怨就不计较了。 秦崇州思索片刻,又道:“陛下,为了防止再出现昨晚的事,陛下还是尽量不要出宫了,若要出宫,还请多带些侍卫,不然传召微臣伴驾也好。” “秦爱卿所言甚是,朕记下了。”赵承晞一想,也是,秦崇州这般武艺高强,下次出宫找他同去不就行了。 赵承晞心下便有了主意。 驿站中。 “三哥,你有没有见过那个什么沐婉儿啊?”盛装出席的呼延清舞咬咬唇,侧过脸问身边的呼延觉。 呼延觉呵呵笑了两声,放下手中的酒杯:“五妹妹,怎么没自信了?这可不像你啊!” “我怎么可能没自信,可不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呼延清舞扬起下巴,满脸不屑。 “放心吧,那个沐婉儿和你最多算平分秋色。三哥听说她要表演的是书画,与五妹妹的舞技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那妹妹我便放心了。”呼延清舞这才安了心。 寿宴当日,皇宫大殿外。 “婉儿,为父在想,你这次表演书画是不是太过乏味了些?”沐清之一直愁眉不展。 “父亲,您就放心吧,女儿自有打算,断不会丢了咱们东陵国的颜面。” 沐清之虽说也相信沐婉儿的才华,但总是不由得要担心,尤其沐婉儿一直神神秘秘的,不明说,搞得沐清之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沐婉儿的目光随意一瞥便再也移不开了,脚步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父亲,您先走吧,我待会就进去。” 沐清之刚觉得疑惑,顺着沐婉儿的目光看过去,心下明了,无奈地摇摇头,他这个女儿对护国侯执念过重,只怕不是好事啊。但他也不多说了,这几年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都劝了,沐清之便提步先进殿。 秦崇州和秦绪秦秩三人刚要进殿,却被一声“侯爷”给叫住了。 秦崇州回头一见,这个女子好像是在相府见过,便道:“何事?” “小女子沐婉儿见过侯爷。”沐婉儿端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