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徐景城却进了洗手间,谢明堂将她困在这囹圄之间,让她动弹不得。
同时,他还低头,在她的脖颈间轻嗅着,她的后背贴着墙壁,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狠瞪着满身侵略姿态的罪魁祸首,压低了声音警告:“你别乱来。”
“乱来?怎么样才算乱来?“谢明堂的一只手,把她的毛衣下摆从皮带里面拉扯出来。
许翊震惊的按住他的手,谢明堂却笑的轻慢,她听到了外面犹如水流淅沥的声音渐止,知道是徐景城解手完了,便不敢再出声,只能紧咬着下唇。
她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又不能骂他,只能硬忍着。
厕所这地方也是要命,隔着一扇门板,看不清外面的情况,不知道徐景城走了没有,可即使他走了,又有人进来。
这两个人一边解手还一边互递了根香烟,竟然在洗手间内聊起了天。
外面聊天的两人终于走了,洗手间内一片安静,许翊推了推他:“我要走了,景城一个人在外面那么久了,会找我的。”
谢明堂脸色不愉,许翊又说:“这味道闻得我不舒服,快点出去吧,你先出去。”
他被她推了出来,确定没问题之后,才叫她出来。
许翊迫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离他远远的:“我先回去了。”
座位上,徐景城确实等急了,菜都上来了,他盯着许翊红潮未退的脸:“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肚子有点不舒服,所以久了点。”
“这样啊,要紧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吃饭吧。”
许翊这才发现,谢明堂一直坐在
角落里,从刚才他们一进来,就已经成为了他的囊中物瓮中鳖。
这天以后,许翊没有再出去吃饭,自然也没有机会再遇到谢明堂。
她的工作干的不错。
老板很惊讶她的专业能力,逐渐开始倚重她,出门谈生意的时候,好几次也都带着她。
徐景城很高兴,他也要工作,张淑芳哪里会同意他去外面工作呢,就把他安排进了徐氏,至于什么职位,许翊不清楚,但肯定是不低的。
一个月后,老板给了许翊一个文件,许翊震惊:“老板,你要解雇我?”
“不是,“老板说,“这是我们的上级合作单位,最近两家公司合作出口一批产品,你去那边盯着。”
“为什么是我?“这种案子,向来接触面极大,而且与人交际,许翊并不擅长。
老板却说:“你外语好,形象也好,代表公司出去,不得挑个长得好看的吗?要不然人家会以为我们公司没人。”
许翊微微红了脸:“谢谢老板。”
老板点头,把对方公司资料拿给了她:“好了,你去准备下吧。”
“嗯。“许翊回到自己的座位,打开文件夹,看到上面谢氏两个黑色加粗的字体,忽然间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她是他养的,他能离开,其实是他默许的,而他要她回来,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她是风筝,而风筝线的那一头,一直是他拽在手里。
她接受了公司的安排,进了谢氏,做公司代表,她虽然不擅长交际,可长得漂亮却又不是那种惊艳张扬的美,为人安静又低调,所以与新同事相处的也很愉快。
虽然来了谢氏,可她在生产部门,谢明堂是集团负责人,也不可能天天下生产线,半个月过去,他们一面也没有见到。
这让许翊不安的心逐渐放下来。
徐景城每天晚上都过来接她,他忘了一切,自然也忘了谢明堂,这样的安排,对所有人都好。
不过今天,徐景城家里有事来不了了,天又下了大雨,许翊骗他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