蹰了一下,便特意进去选了一些孩子的衣服和玩具用品。
韩之敬在一边看的有些难受,这些本来都是许一宁应该准备的东西,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除了彭媛,恐怕没有人知道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许一宁提着大包小包,却轻叹了一口气。
韩之敬劝道:“走吧,善待别人,别人才会善待我们的孩子。”
病房里,傅缙言拿了画板过来,坐在床边兴致勃勃的画画,韩之敬敲了敲门,傅云谦去开的门,看到他们,倒是没有意外,只是对他们手上提的东西,有些诧异,毕竟这才六个月,准备这些是不是有些过早。
他侧转身体,请他们进房,傅缙言高兴的跟他们打招呼:“外公,外婆……”这一声叫唤,却听得韩之敬和许一宁心头一阵酸涩。
许一宁眼眶微红,韩之敬却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太过激动,许一宁笑笑,摸摸孩子头:“缙言真乖,缙言在画画吗?”
“是啊。外婆你要跟我一起画吗?”
许一宁点点头:“好,你等一下,外婆跟妈妈说几句。”
她到唐小宴床边坐下,帮唐小宴将散落在鬓边的头发捋到耳后,关心道:“小宴,你觉得身体好些没有。”
“谢谢,好多了。”突然这样的亲密,让唐小宴很不习惯,但也没有拒绝。她看到了许一宁眼中的善意,可又觉得与平时的拘谨有些不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里面。
许一宁便不厌其烦的交待着她要注意的事情,那边的韩之敬则给傅云谦递了
个眼色后,一同出了病房门。
走廊上,傅云谦看着韩之敬,等着他开口,韩之敬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就把检验报告拿出来给傅云谦。
傅云谦看罢,敛去了眼中的震惊,只问:“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做。”
韩之敬的表情痛苦:“这件事情我们暂时不打算告诉小宴,但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在彭媛身上,只有她知道小宴到底是怎么来的,她的亲生父母是谁,同时我们被她换走的孩子又去了哪里,云谦,我想这件事情还是需要你的帮助,我们问她,她也不肯说。”
“我知道了。”傅云谦的神情冷峻,“我会调查的,尽快给你们消息。”
“好,谢谢。”韩之敬抹了把脸,带着深深的疲惫,“对了,云谦,夏朵的事情……”
一说起韩夏朵,傅云谦原本还温和的面上,忽然犹如染了霜雪:“韩会长,但凡人都有底线,如果你想替她说什么的话,还是免开尊口的好,我会帮我太太找父母,但不见得有义务帮你们找女儿。”
韩之敬怔愣,半晌,还是谢了他:“云谦,我知道,夏朵错得离谱,这点惩罚算是轻的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总归还是要谢谢你手下留情,没有追究文清的责任。”
韩文清虽然应付的有些左支右绌,情况不容乐观,可见了傅云谦之后,她回首都去,事情明显有被压制和平息的意思。
她又通过领导的引见,见了一位季姓领导人,这件渲染大波似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翻篇了。被调查过后,证明那些事情不过是子虚乌有,有人诬陷她。所以那些等着落井下石看她好戏的人,都希望落空了。
可韩文清心里十分清楚,这件事情傅云谦是在告诉她,不要轻易惹怒他,失去了韩松明庇护的韩家,实在没多大的根基,再也禁不起一点风浪。日后她势必如履薄冰,步步为营的走好每一步,才有可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胡亚兰打电话告诉她韩夏朵的情况,希望她跟着一起想办法救韩夏朵的时候,韩文清倒抽了一口冷气:“你……你们真是……自寻死路!自己笨死的,谁也救不了!就让她在里面反省吧!”韩文清还没从疲惫中回过神,劝了一句,“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