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都在梦里出现的声音,此刻却清晰的在耳畔响起,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已经无力去分辨,但是不断从眼角滚落的泪水,却打湿了他身上的衬衫,贴紧了他线条分明的厚实胸膛,胸膛里,那颗沉寂了许久的心脏,终于又慢慢恢复了原本有力的跳动。
“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
陷入昏睡前,她好似听到自己问出了长期以来盘踞在心头的最艰涩的问题,可是他回答了什么,她没有听清。
***
车子无声的行驶在黑暗中。
傅云谦望着身上沉睡的女人,眼神浓重的似要晕出墨来。
揉了揉发肿发胀的脸颊,脸上的疼痛告诉他,身上的小女人的火焰。
低头。看她靠在他坚实健硕的胸膛里,整个人笼罩在他强大的气息之下,他的手臂微微收紧,下巴轻压着她的削肩,温暖而粗粝的指腹摩梭在她细白的脖颈上:“对不起。”
把她带回了自己所处的酒店。
万豪总统套房。
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下的席梦思微微凹陷。
她难受的在床上翻滚了一圈,眼角的眼泪已经干涸,化作一条浅浅的划痕凝固在瘦削的脸颊上。
醒来时,全身像是被车轮碾过,头疼欲裂。
她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有限,但慢慢还是发现了那道站在窗口的挺拔身影。
房间内光线很暗,开了小半的窗户。男人站在窗口,盯着落进窗内的点点昏黄路灯光。几缕调皮的灯光照在他黑色的衬衫上,衬得
他高大的身形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房间内还有淡淡的烟味来不及散去。
她没睡多久,抿了抿干涩的嘴角,刚准备起身下床,那边的男人听到动静,已经从思绪里抽身。
看到她坐在床沿,找了圈儿,却没发现棉拖,他随手按亮了旁边的落地台灯,温暖而昏黄的灯光宣泄了一地。
她看到他弯腰从柜子里拿了一双酒店准备的一次性白色棉拖过来,放在她脚边,然后从旁边拿了透明的水杯,试了试水温后,又去旁边刚刚烧开的还扑哧扑哧冒着热气的水壶里加了点热水后端过来给她:“喝点蜂蜜水吧。”
喉咙干渴的难受。浑身不舒服,她也没有矫情,接过的时候道了谢。
只是伸手去拿杯子的时候,一时没有拿动,他握得很紧,温暖的指尖碰到他的冰冷的指腹后,她下意识瑟缩,把粉嫩的指尖蜷缩了起来。然后抽回手:“算了,我不喝了。”
她站起来,寻找自己的鞋子。不单是鞋子,就连衣服,也换了酒店的浴袍。
她虽然假装不在意,可心里很清楚,她这睡袍下,空空如也。
谁给她换得衣服已经没有任何悬念,她也不想追究,多说无益。纵然是一张朝思暮想的脸近在咫尺,她却已经没了靠近的勇气。
鞋子上印着的标记和酒店的格局告诉她,她正在万豪内,只是不在她自己的1802而已。
这也省去了很多麻烦,找不到衣服和鞋子不要紧。她径直往外走去。
两年多的时间。已经倾覆了她所有的感情,形容陌路,或许是对他们最好的结果。
不应该再拖泥带水的有任何牵扯,她对自己说,争气点。
可是手刚摸上门把,背后那道迅猛的身影已经毫无征兆的走来,用力将她带入自己怀里,他身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将她包围,迷得她有些昏眩,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
开口,嗓子就像被镰刀割过似的。
她紧贴着他身体的线条,怔忪,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他将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头,手指穿梭在她披散的蓬松头上,低沉的嗓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