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皱了眉头:“我说谢丫头,告诉过你多少次,进来要敲门,你这么横冲直撞的,把我老头子吓出心脏病可怎么办。”
谢依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不是还没吓出来吗,快点帮她看看吧,你看她膝盖那样。”
郁绍延摇了摇头,对谢依人这不懂规矩的脾气也懒得再纠正,让唐小宴坐下来卷起膝盖。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离开中医馆。
谢依人回头对郁绍延摆了摆手:“郁伯伯,谢谢你,那我们先走了。”
唐小宴动了动腿,郁绍延给她打了一小时针灸,如今竟然消肿不少,抬步轻松自如许多,也没那么疼了。
郁绍延提醒她们:“回头再来一次,不然很容易复发的。”
“知道了。”谢依人挥手。
唐小宴却客气的对郁绍延弯腰鞠了个躬表示感谢,但话还没说,人已被谢依人拽上了车。
“别废话了,跟我去医院,跟云谦哥哥道歉,听到没有!”她真的很执着,非得唐小宴去医院不可。
唐小宴刚试图解释,手机响了,无奈只能先接电话。
陆云深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手抚着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柜面,米色风衣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材,气度不凡:“小宴,你在房间吗?”
“不在。”唐小宴解释,“学长,你在酒店吗?我已经把房卡放在柜台了,麻烦你帮我退下房吧,我回学校了。”
“你一个人?”
看了眼旁边开车的谢依
人,唐小宴摇头:“不是,还有我一个朋友,昨晚谢谢你了,没事的话我挂了。”
陆云深还想问些什么,但那些话终究只是想想,他说了声好,嘱咐她自己小心,就结束了通话。
谢依人拿余光扫了失落的唐小宴一眼,冷哼一声:“是你那个姘头吧。”
“……谢小姐!”唐小宴真是要败给她的语出惊人,“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请不要用这样诋毁又侮辱的字眼可以吗?”
“这算诋毁侮辱吗?”
“……不算吗?”唐小宴想没有哪个女人听了姘头这两个字还能气定神闲的吧。
谢依人吐了水果蜜的漂亮唇角微微上翘:“我这样就算诋毁了,那你知不知道傅子豪到底是怎么跟云谦哥哥说的呢,你有想过云谦哥哥的感受吗?”
“嗯?”唐小宴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傅子豪说什么了?”
“呵,你可真会装无辜。”谢依人一脸鄙夷的瞧着她,“你自己做了什么,真的记不得了吗?”
“谢小姐,能不能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唐小宴瞧着路越来越不对劲,就有些慌了神,“还有,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医院!”谢依人言简意赅道,“云谦哥哥为了你弄成那样,你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去道歉,不能让他伤心听到没有,至于傅子豪说了什么,你可以自己去跟他解释!”
唐小宴心头万般复杂,一想起谢依人说傅云谦抽了一晚上烟,心里又急又气,可又充满了无奈。其实重点不在于傅子豪说了什么,在于他们根本不相信彼此,毫无信任可言。
就算如此,她还是逃不过谢依人的魔掌,被强行带来了医院。
来到傅云谦病房前时,她的脚步充满犹豫,谢依人却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甚至是一味的警告她:“不许伤了云谦哥哥的心要道歉知不知道!”
她还扬了扬手中拳头,若是唐小宴不照做,她就拳头伺候了。
究竟这女孩是什么样的心思才肯为傅云谦做什么多事,放下身段来找自己,然后痛苦着自己成全他们。
只是唐小宴还没开口,病房门就开了,她下意识往后一缩,谢依人却将她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