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宴第一次见他时说的那些话其实是对的,他不是生理有问题,他是心理有问题。
可也就是这个年轻的小女孩,跟他差了八岁的差距,竟然像是打开了他隐秘的欲望之源,然他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眼神晶亮晶亮的,额头上满是细汗,明显也是激动的想要的样子,他微微一笑,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同时也飞快的整理好自己,终于回答了她上面遗留的几个问题:“我是刚刚从机场回来,也还没吃饭,再陪我去吃点?”
她的耳根子依然发红发烫,他的热烈凶猛她已经尝试过,虽然很遗憾,可也舍不得就此离去,轻点了下头,就见他打开车门回了驾驶座,发动车子,并说:“你累了就先睡会儿吧,我带你回家。”
回家。家。从傅云谦的嘴里听到回家两个字,她的心神陡然一怔,她真的真的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也许爱上傅云谦了,他嘴硬心软,坚强如钢铁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柔软的心。
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施以援手,将她从傅子豪的身边解救出来,他也将她的事情安排的很好,尽力帮助她的同学,对唐家,最后也留了几分情面,对伤害她的唐宛如,也没有半分的留情。
还有数次床笫间的缠绵,也许开始都是唐小宴主动些,但最后,还不是他夺回了主动权掌控了一切。
心口像是被填满,她不去想两年后的事情,谁的青春没有疯狂过,谁的青春没有燃烧过,明知不可以,她飞蛾扑火般的扑向他,哪怕最后粉身碎骨,结局惨烈,她也只
想这样不留遗憾的疯狂一次。
她只是打了个盹儿,人就已经回到了别墅内。
傅云谦突然变得温柔很多,见她睡着,竟然没有叫醒她,而是弯腰将她从车内打横抱了出来,其实他一动,唐小宴就醒了,但她不想动,靠在他的怀里,她觉得全然的安心和惬意,而且他从未这样对过她,所以她就软绵绵的靠着,感受他清冽的气息将自己包围。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瞧她低眉顺目,温顺倦懒的像一只懒惰的小猫,心头忽地一暖,将她提了提,迈着大步走入屋内。
福伯见傅云谦抱着唐小宴进来,明显一怔。
唐小宴那软绵的心绪,也忽然回了神,挣扎要跳下来,是啊,她怎么忘了家里还有个福伯呢,叫他老人家看了这样的画面,她的脸愈加红了,垂头唤了声福伯。
傅云谦将她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福伯到底是过来人了,立马就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平静的朝他们笑了笑:“少爷,饭菜我已经做好放在桌上了,那我先去休息了,你跟唐小姐慢慢吃。”
“嗯。”相比唐小宴,傅云谦真的镇定老沉,没有任何一丝异样。
唐小宴抬头看着他动手脱了外套,西服。纯黑西裤裤线笔挺如刀裁,他穿着白色的衬衣,脱去领带,领口解开了三颗纽扣,能隐约看清隐藏于衣服下肌理分明的胸线。
冲动又隐隐在胸膛里发酵,突然想这姨妈为什么不早一天走呢,这样的话刚才他们在车里,也该翻云覆雨了吧。
敲了敲发晕发混又发胀的脑袋,傅云谦已经走到餐桌旁:“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损害自己的身心健康,过来再吃点吧。”
他似乎比唐小宴这个学心理学的还善于洞察人心,脚步挪动到桌边,却还是抗议:“我哪有想什么,如果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自己也在想那什么。”
他安静的吃饭,本以为他不会回答的,谁知他竟然清晰的告诉她:“是,你说对了。”
他就是在想那什么。
***
一顿饭在各怀心思的诡异中吃完,唐小宴脑子乱糟糟的,但一看到他放在玄关处的那块围巾,又无比扼腕。
傅云谦丢了陆云深的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