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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客气,你有多少本事,就冲我来吧,我等着!唐小宴,我志在必得!”

    都这个份上了,不说狠话会死吗?她实在无法理解他们到底在,目送着傅子豪走远,又看看傅云谦如墙壁一样笃厚的背影,心却狠狠一颤,傅子豪不像是在开玩笑,从他对傅云谦的态度中可以看出,他已经在悄然改变。尽状巨号。

    可这改变,是因为自己吗?她不觉得荣幸,只觉得不安。

    她认为自己就像是夹在他们中间的一个棋子,好坏完全由不得自己。

    傅云谦的背脊挺得笔直,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剑,叫人不敢轻易触摸,唯恐锋利的刀刃伤了自己。

    唐小宴不安咽了咽口水,他突然转过身,漆黑的双眸在黑暗中铮亮如危险的猛兽,她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刚张开口,傅云谦就危险的逼了过来。

    她连退几步,虽不心虚,但也觉得有些难以面对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呢,故意跑来这里跟傅子豪幽会?”他从洗手间出来后就一路尾随了过来,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她,结果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谁跟他幽会啊,你别胡说!”唐小宴一听这个就急了,“我只是不小心走到路过意外撞见了他而已,我甚至不知道他在这里,早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会过来!”唐小宴心里还郁闷的不得了,“世界这么大,难道他们都没地方去了吗?扎堆的往这里赶,还都在一个酒店里?”

    她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问他,他如果早知道这样,哪里

    还会来这里,白白给自己添堵。

    她的嘴巴刚刚被傅子豪亲过,他肯定亲的很用力,有些红了,还有微微的破皮,傅云谦心头怒火更盛,语气不善:“走了,回去了。”

    她一路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突然就想解释一番,但他一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催促她去刷牙,她也觉得这才是正事,没有耽误,直奔厕所,用了一小管牙膏,来回刷了五次,才觉得终于舒服一点,只是她这嘴巴啊,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傅云谦又站在阳台上,也不知道在干嘛,看着像是沉思,或者直白点就是发呆。

    唐小宴也没想好到底该说点什么,而且肌肤上现在凉下来了,也有点火辣辣的疼,他转过身来,看着她,良久吩咐一句:“过来,到床上,脱衣服。”

    呀!唐小宴双手护在胸前,后来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实在有够弱,就慢慢放了下来。

    他似乎也看穿了她那点龌龊的想法,从抽屉里拿出一管白色的药膏来:“躺下!”

    原来他只是要给她涂药,唐小宴心底一松,呵呵就笑了,气似乎也消了一大半儿,乖乖去床上脱了衣服躺好。

    当然还剩了一件胸衣,她把脸埋在被子里,感受到傅云谦带着清凉药膏的手指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舒服的让人想叹息。

    药膏的沁凉很快抚平了晒伤的灼痛,他抹的很仔细,指腹的温暖滑过她每一寸细致的肌肤,她的怒气似乎已经消融的丁点不剩。

    突然,他抽回手:“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擦吧。”

    她转过身,伸出自己的腿:“腿上胳膊上还有呢,不给擦点吗?”

    “自己擦。”他受伤的脸看起来挺吓人的。

    她扁嘴:“你反正都给我擦了,再擦一点吧。”

    “不擦。”

    她扁扁嘴:“那你给我擦,我待会儿也给你擦?”

    “不用,我自己会擦。”他就这么不解风情的死板的拒绝了她。

    唐小宴恼怒,见他真的放下药膏要走了,怒气又升起,憋闷的套上衣服,哦了一声:“既然你不要我擦,那我去给傅子豪擦吧,他伤的比你重,应该更需要我才对!”

    她也只是赌气说说,但也想到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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