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陆夫人看座,陆夫人见义勇为,应是百姓学习的表率。” 还没等晕乎乎陆星燃清醒过来,已经有差役上前,搬了一个凳子,放在堂下,直到她坐在椅子上,才回过神来,连忙道谢:“多谢大人体恤。” 不多时,那对儿夫妻被押上堂,陆星燃顺势望去,只见一个身材还算高大,面容白净,满脸书生气的男人,和一个身材消瘦、眼尾上扬、颧骨两边向外横突、嘴角下垂,一脸尖酸刻薄的女人被押解了进来。 押解官差将二人往前一推,二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那女人刚跪下,便大声呼喊“冤枉”,那个男的则一声不吭。 “公堂之上,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照例是站在公堂下的那个差役吓阻道,两旁的差役们也敲起了“水火棍”,口中喊着“威~武”。 吓的那个女人瞬间失了声。 只见那孙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堂下之人,你可知罪?” 那妇人赶忙说道:“请青天大老爷明鉴,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冤枉民妇啊!” 那妇人拒不认罪,口呼被小人所害,并借机瞪了跪在一旁的小虎子。 “大胆妇人,有人亲眼所见,你与你婆母争执,将人推倒在地,致使婆母身亡,还敢当堂狡辩,我看你是不用刑不说实话!”那孙县令一脸严肃怒道。 那妇人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坚称自己冤枉,“回大老爷,昨日我不忍婆母挨饿受冻,特意与相公带了吃食,打算去看婆母,谁知那破庙众人,看见我与相公带了吃食,皆上前去抢,不知谁拌了我那可怜的婆母一下,使我婆母一下子倒地,摔的头破血流,不一会人就去了啊,请大人明查啊。” 一旁的小虎子听她倒打一耙,气的大声嚷嚷道:“你这个毒妇,明明就是你推的,你还诬陷别人!” 一旁差役大声呵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那小虎子被吓了一跳,双眼通红,手握双拳,紧抿嘴唇。 一旁的陆星燃也听的直皱眉头,第一次见到这种恶人,黑的说成白的,还能倒打一耙! 那孙县令惊堂木一拍,堂上瞬间安静:“武宗元,你夫人所说,是否属实?” 那一直未吭声的五奶奶之子武宗元,听见县令问话,哆哆嗦嗦的歪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娘子,被那女人狠瞪一眼后回道: “回大人话,夫人所说......皆是实情。”说罢,便将头低垂至胸口,不敢再吭声。 “大胆刁民,如你们所言皆实,那为何老母亲枉死,你们非但没有将老母亲接回家中好好安葬,反而是将老母亲留在那破庙之中,更没有找凶手理论甚至报官,这就是你们为人子女所做之事!” “另,你们家中富足,住所宽敞,为何将含辛茹苦将你养大的老母亲,扔至破庙,不闻不问?我大召国百善孝为先,你抛弃体弱无生存能力老母亲,你可还有良知!” 听见县令这一连串的责问,那武宗元痛哭流涕,不住的哀鸣。 旁边那妇人,看他如此,暗自恨的直咬牙,伸手在他身后狠掐了一把,痛的武宗元嚎啕大哭。 那妇人以为自己的小动作没人看见,殊不知那坐在高处的孙县令看的一清二楚。 “来人,将这不忠不孝之人,拖出去,杖刑二十,以儆效尤。”孙县令从签令桶中拿出火签令,扔到堂下,两名差役上前,就要拖着那武宗元去外堂受刑。 那武宗元被人按住两条胳膊,就要拖下去的时候,突然使劲挣脱两名差役,跪趴在地,痛哭道:“小民求大人做主啊!” 县令示意两名差役退下,问道:“你有何冤屈?可是大人我冤枉了你?” 那武宗元拼了命的摇着头,眼泪鼻涕甚至甩到了旁边跪着的小虎子身上,恶心的小虎子向旁边跪爬了几步。 “求大人为我老母亲做主啊,我那可怜的娘啊!”武宗元哀戚哭嚎着,用手不断的锤着胸口。 县令一拍惊堂木,“堂下之人,你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武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