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当然乐意,将项链交给他,傅敏仪长长的美甲已经掐进肉里。
眼看着他举着项链过来,安夏强忍着恶心才没起身离去。
把项链套在安夏脖子上,轻轻一扣就好了,傅安清的手却没有离开,在她脖子上拂过,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
“你戴这个真好看。”
安夏快恶心吐了,却还是要保持得体的笑,克制自己不往他脸上甩一巴掌。
好在他并没有出格的举动,很快就退开回到自己座位上。
旁边傅敏仪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好像恨不得把自己凌迟。
不过她越生气安夏越高兴,不枉她今天来一趟,就是要膈应傅敏仪的。
也正好她想起来什么,就和傅老说,“我今年22整,不知道敏仪多大,这辈分怎么定呢。”
傅敏仪瞬间瞪大眼睛,好像有些不可置信,刚要说话就听傅老说。
“你比她大,她叫你一声姐姐也是应该的。”说完看向傅敏仪,好像示意她叫人。
而安夏也看向她,这么多人等着她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磕磕巴巴的叫,“姐,姐姐。”
等叫完她手心都已经被扣出血,哪怕这样傅安清都没有帮自己说话的意思,还开着玩笑,“那我比安夏大,快叫哥哥。”
本来是恶心傅敏仪的,没想到傅安清会跳出来恶心自己,安夏忍着恶心,“安清哥。”
三个人之间你来我往,傅老好像并不知道似的,还朗声笑着说好。
而傅敏仪气不过,不经意的把酒杯碰倒,红酒把安夏的白裙子染红,她立马站了起来。
这一瞬间发生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是傅敏仪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
从震惊到不好意思,眼里还藏着一点得逞的快意。
做戏谁不会,安夏也赶紧大方的说,“没事的,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注意点。”
这条白裙子已经毁了,红酒染了大片面积,傅安清警告的看向傅敏仪,却见她不甘示弱的看回去。
裙子涨了总不能就这么穿着,傅老叫来管家想让他带安夏去换一身。
这时候傅敏仪很懂事的站出来,“爷爷,我带姐姐去把,姐姐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能将就穿我的。”
看她难得这么懂事傅老就同意了,安夏却知道来者不善,不过她也不怂。
笑容得体的说,“那就麻烦妹妹了。”
傅敏仪带着她离开宴会厅,往楼上走,傅安清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不放心。
等离开了宴会厅,傅敏仪用余光看了眼林安夏,她紧紧跟在自己身后,傅敏仪嘴角勾起得逞的笑。
很快到了楼上,进了房间后傅敏仪也不再做戏,关上门之后猛的扑上去。
她的目标是安夏脖子上的项链,所以抬手就要去抢,安夏察觉不对很快躲开。
扑了个空傅敏仪也不急,反正现在人已经在自己房间,不可能跑得掉。
她阴测测的笑,“那项链你不配,立刻马上摘下来还给我。”
看她这样安夏越发笃定这项链很贵重,抬手摸了摸说,“可是是傅爷爷送给我的哎,有些人只怕想要都没有吧。”
被戳到痛处她一改常态冷笑说,“你今天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风头出尽了,感觉到十分的风光?”
说着看安夏身上那身被自己弄脏的裙子,林安夏就该是这样,落进泥里配不上安清哥,也不配进傅家。
安夏皱着眉说,“费劲这么多的心思把我叫到你的房间,就为了跟我说这些话?”
如果没有衣服给她换,大可不必把自己叫来,免得到时候又要做戏。
可能是想起外面的人还等着,傅敏仪狠狠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