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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楚霈凑近闻了闻,神色一变,“确实是穿心草!”
夏侯楚煜冷冷看向浅墨,冷笑道:“贱人!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有何话好说?”
“这不是我的!”浅墨目光冷凝,心里却暗暗一惊。
怎么会真的搜到东西?这不可能!
到底是谁在害她?
浅墨审视的目光落在夏侯楚煜身上,眼睛猛然眯起。
难道——
“不知道?那这张纸上为何会有穿心草的毒?而这张纸又恰好在你秋风苑内?”夏侯楚煜一把捏住浅墨下颚,看见浅墨眼中的疑惑,他不由在心中冷笑。
“温青兰,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夏侯楚煜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和憎恨。
“说!穿心草你究竟从何得来?”夏侯楚煜手中用力,浅墨的下颚处顿时传来骨头剧烈的痛楚。
“我……真的不知道!”浅墨直直地瞪着夏侯楚煜,强提着一口气说完,“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我一直被禁足秋风苑,和外人根本没有接触,如何得来这穿心草?况且——”
她顿了顿,缓了口气强忍着疼痛继续说道:“我与郡主素无仇怨,为何要毒害郡主?”
“而且郡主昨日过来,还未进门就因为高烧惊厥,是我救了郡主,这一点赵嬷嬷可以作证!”
“你救了郡主?呵!”夏侯楚煜冷笑:“你素来蛇蝎心肠,除了救人,有什么事你做不出来?”
他忽而俯身在浅墨耳畔轻声道:“本王的这张脸被毁,可不就是拜你所赐!”
浅墨浑身一颤,眸中闪过震惊。
他在说什么?他的脸是被温青兰毁掉的?
浅墨有些不能理解夏侯楚煜的这句话,他一直说温青兰害他,但是温青兰再嚣张,也只是个商户之女。
士农工商。
在古代等级十分严明,一个商户女怎么可能会把王爷害那么惨?
浅墨也没听说夏侯楚煜和温青兰有过什么交集。
这念头一闪而过,下颚处的痛楚令浅墨迅速回神。
浅墨直视着夏侯楚煜,冷声驳斥,“敢问王爷,我与郡主无冤无仇,为何要毒害郡主?”
“再者,既然我明知道郡主中毒,王爷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我,我又岂会做如此愚蠢之事引火上身?”
夏侯楚煜没想到浅墨在这种情况下思维还能如此清晰,不由眯眸盯着浅墨。
他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骨子里对温青兰的仇恨却让他选择无视这些破绽,“那么你如何解释这毒药会恰好在秋风苑里找到?”
“不知!”浅墨疼的轻轻咳嗽。
事关她名誉,她就算死也不会背负这无妄之灾。
她确实不知道为何秋风苑内会有穿心草毒,平日里除了她和玲儿,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会来。
“不知?”夏侯楚煜目光一寒,“想要洗脱嫌疑,光说一句不知可不行!”
浅墨强撑起身体,她觉得自己意识已经快要不清楚了,“可是王爷如何确定郡主一定是在秋风苑中的毒?郡主……昨日应当不止……来过秋风苑一处。”
楚煜眉心一笼,抬手轻轻蹭着面具边缘,“王妃的意思是有人栽赃陷害于你?”
“是!”浅墨咬紧了唇,眸中没有一丝慌乱,“虽说这毒是在秋风苑发现,但是这里本就偏远,一向人迹罕至,如果有人存心陷害,轻而易举便可以将毒药放在房中。”
关键一点,浅墨自己是古医世家的传人,她都只在古籍里才看见过这种穿心草,她上哪弄去?
浅墨顿了顿,继续说道:“王爷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