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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要是叩门不开的话,岂不是说我也不是善人,那我得多尴尬啊!

    我又看向了宇哲,他总是吹嘘自己德高望重!这回该轮到他出马了!

    如果连他都叩不开的话,我就别丢人现眼了!反正现在进不进去都不打紧,萤祖都是不敢过来的!

    大不了我在外面等到车来就是了!

    宇哲不情愿地瞪了我一眼,他似乎是怕在我面前出糗,毕竟他给自己定的人设在那呢!

    要是连善人这个低级门槛都达不到,他还整天喊什么修行。

    宇哲犟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去叩门了,咚咚咚的响声,只有我俩能听到,白江河还在眼巴巴等我去敲门。

    里面静的可怕,似乎压根就没有要应答的意思,这时候,我和宇哲的心头提了起来。

    事实上,这一次叩门,又何尝不是一次自我检验,修行的最终目标,不就是如同茅屋道人一样,可以得道飞升嘛!

    如果我们叫不开门,说明我们要么是修行不够精勤,要么修行的方式是错的。

    可不论何种,都是我和宇哲所不能承受的,宇哲的脸上也出现了焦虑的神色。

    不过,很快他就释怀了:“我自认做得不够,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的,也不该奢求更大的福果。”

    “小友当真如此想来,甚好!”

    突然,从茅草屋里,传来了一阵浑厚有力的声音,字字都如滚滚惊雷,直接敲打在我们的心里。

    是大道长!

    宇哲诚惶诚恐地向茅草屋施了一礼,道:“晚辈哲阳子,见过茅屋真人,无量天尊。”

    道人是自谦,事实上飞升得道的道人,理应称之为真人,能飞升者亿里挑一,没有强大的福分自然无法达到。

    “来者是善,不必拘泥,请进草屋。”

    门就这样打开了,宇哲急不可耐地就进去,跪在蒲团上,参拜起来。

    我也紧跟其后进了去,只听到身后白江河小声感叹道:“恩人不愧是大善人,道门都不用敲,就开了!”

    我刚要参拜,就又听到那个浑厚的声音说道:“道兄,别来无恙,可是忘记三百年前的小道童了?”

    我怔了一下,只见一道金光从铜像内射出,直接钻进了我的神光内。

    两相融合后,我的神识内出现了一段短暂的画面。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走在石桥上,看到桥头有一个小道童,手里抱着一条金鱼,他哭的很伤心,很难过。

    我不免好奇地走了过去,看到那条金鱼缓缓张着嘴巴,吸食着雨滴,在那金鱼身上,有一个铁叉穿透了鱼身,三股血痕顺着伤口往外流淌着。

    “你为何哭啊?”我对小男孩说道。

    “是我杀了它!我杀生了,师父说我太残忍,不配修行,要我还俗,还把我赶出来了!”

    小男孩看我同样穿着道服,心生好感,也放下了心里防线,瞬间大哭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和人比赛,看谁能把叉子丢的远,我丢完叉子,就把这金鱼扎中了,我不想伤害它的!”

    “那你哭是因为鱼死,还是因为鱼是因你而死,亦或是,因为你师父不理解你而委屈呢?你被赶走还俗,是遗憾失去修行的缘分,还是对未来生活感到恐惧呢?”

    我这一番话问完,它似乎就领会了我的想法,要对我拜谢,不过被我拦下了:“他日你要比我早得道,这一拜我可受不起。”

    他在惊愕中,对我施了一礼:“多谢道兄点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男孩一直淋着雨,为金鱼做着超拔,直到金鱼咽气后,将金鱼埋在了土里。

    然后重整道袍,下山了,他这一路上都在化缘,他没有回家,反而是往相反的方向在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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