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表递给李建国一支烟，李建国接过香烟，闷头抽烟。

    大老表对李建国说：“建国，我们哥几个是真心想要帮你，你一定不要有所隐瞒，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李建国红着眼睛说：“我知道！作为孩子的父亲，我比你们更加想要知道真相，想要知道我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死的？所以，你们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老表点点头，扭头看了我一眼，给我使了个眼神，让我开始提问。

    我走到李建国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问：“你们家里，原本有没有孩子？”

    “没有！”李建国摇了摇头：“你也看见了，这是第一个，而且……还死掉了……”

    “那……有没有其他孩子在你们家里过世？或者发生过意外？”我又问。

    李建国很坚决地回答说：“没有！我又没什么亲戚，春燕也不是本村人，而且我又常年在外面打工，平时家里都不会有外人，更别说小孩了！”

    我点点头，摸了摸下巴，目光如炬地盯着李建国：“最后一个问题，可能有些尖锐，你，或者你老婆，有没有害死过小孩？”

    “怎么可能？”李建国举起右手发誓：“天地良心，我和春燕都是那种心地善良的老实人，平时我们连鸡都不杀，怎么会去害人？而且，我和春燕都很喜欢小孩，我们怎么可能冷血到害死人家的孩子呢？再说了，我们要是害了人，不早就被抓走了吗？”

    大老表在旁边附和道：“这点我完全相信建国！”

    李建国在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他，他的表现很自然，没有说谎的迹象。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李建国问我。

    我摇了摇头，对李建国说：“你的孩子原本是健健康康的，但是在昨晚刚刚出生的时候被人给害死了，害死你孩子的凶手，是一个小孩！但，这个小孩……不是人！”

    “什么？！”李建国的虎躯猛地一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凶手不是人？！那……那他是个什么东西？”

    我眯起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凶手是一个满含怨气的婴灵！”

    李建国怔怔地看着我，突然捂着脸，失声痛哭：“我们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缺德事，这种脏东西为什么会缠上我们？为什么？没有天理啊！”

    大老表摸了摸脸上的鸡皮疙瘩，涩声问我：“小天，婴灵是什么东西？”

    我掰着手指解释说：“横死的小孩子，怨气是最重的，越小的孩子怨气越重，所谓婴灵，就是横死的婴孩怨气不散，从而化成的一种厉鬼。这种婴灵的杀心最重，也最能搞事情，比一般的厉鬼更难对付！”

    黄毛和胖虎在旁边听得嘶嘶倒抽凉气，黄毛吞咽着口水，战战兢兢地问我：“小天，那婴灵应该不在这间卧房里面？”

    胖虎打了个冷颤，用手肘撞了黄毛一下：“不要吓老子！”

    我说：“婴灵藏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猜测，婴灵应该还没有离开，他不会轻易收手的，他还会继续寻找目标，可能是建国，也可能是春燕嫂子，甚至……可能是其他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瞟了黄毛和胖虎一眼，黄毛和胖虎吓得抱成一团，结结巴巴地问我：“小天，你看我们做什么？这件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婴灵找我们做什么？”

    李建国倒是一点也没有怕，他的瞳孔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对于刚失去孩子的李建国来说，他现在只有怒火，并没有惧意。

    李建国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小天，你是这一行的专家，你告诉我，怎样才能杀死那个婴灵？我要为我的孩子报仇！我要为我的孩子报仇！”

    我叹了口气，对李建国说：“我没有打击你的意思，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