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景庭,竟这般在意?景家人,也配!
林初墨眼底陡然翻涌起惊涛骇浪,还未来得及收敛情绪,竹子便拿着秘制的信笺走了上来。
有些胆寒的看了眼面前的林初墨。
自从他家公子的病好了之后,武功突飞猛进不说,就连着脾气也是暴涨。
是以,竹子开口时越发放缓了自己的呼吸,“公子,这是锦州送来的密信,以及那位送回来的信。”
他说着还伸手朝窗外指了指,正巧看见天边又是一只飞鸽,在庭王府上空盘旋了一圈之后,便朝着后院的方向落去。
竹子的脸色顿时白了,连忙跪下请罪,“属下知罪,竟还有漏网之鸽。”
只是林初墨看了眼一骑绝尘的姜卿羽,又看了眼刚落到后院的白鸽,突然就心情很好,迎着阳光便笑了一下,“备马,按原计划行动。”
景庭这几日确实送了不少鸽子过来,只是那又如何?他们两人注定是有缘无分的,就像这已经到了门口的白鸽也见不到主人。
姜卿羽几乎是一路狂奔出了城,她用力夹紧了马腹,飞奔策马,竟也不至于和侍卫们差的太远。
只是这身体实在是有些过于娇嫩,才出城不过百里,大腿内侧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用看都知道已经磨起了水泡。
侍卫们对她的眼神越发恭敬了几分,几人一路跑了大半日,才有一个侍卫怕她撑不住开口劝了一句,“王妃,不如先歇一会儿。”
“我不累。”姜卿羽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只是她如今确实还没有到极限。
既然她都能撑住,这些从景庭手下训练出来的侍卫自然更不会喊累。
“王妃误会了,属下的意思是,这样下去,马儿怕是撑不住。”肃七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开口时甚至都不敢看姜卿羽。
他实在是有些不擅于扯谎了。
“那便歇歇脚,喂马。”姜卿羽这才放缓了速度,慢悠悠地停了下来,只是她此时并不想动,一动,便是火辣辣的疼,此时走路一定是一瘸一拐的,还不如一直就在马背上。
被冷风一吹,又这么狂奔出百里,姜卿羽的心情好歹也是平复了下来。
景庭早知此行危机四伏,他这般聪明,一定为自己准备了后手。
遇刺的,说不定不是他呢!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姜卿羽突然便愣了一下。
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这么幼稚了?
她摇了摇头甩开了思绪,看着前方不远处便开始分叉的两条路,突然朝着肃七问了一句,“王爷先前走的是哪一条?”
“……”王爷为了快点到,自然走的是近路。
只是这近路不太平,他怎么敢带王妃走?
“官道。”肃七又是错开了视线,可开口时带了几分斩钉截铁,也正是因此,姜卿羽并未怀疑,等众人休息好了便再次上路。
马蹄声再次响起的瞬间,前方早有一队人马在等着他们。
带着面具的竹子一改先前那邻家小子的模样,身形间竟隐隐有了几分威严,等到不远处隐隐有马蹄声传来的时候,他的神色这才陡然一紧,不紧不慢地朝空中放了个信号弹。
庭王府的侍卫从来不是什么草包,若非严阵以待,必讨不找好去。
“王妃,情况有变。”敏锐地感受到了前方的异样,又看到突然出现的信号弹,肃七横剑挡在身前,迅速将马停了下来。
见状,侍卫们也纷纷上前,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团团将姜卿羽护在了中心。
可姜卿羽握紧麻醉针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担心自己,而是在想这批刺客和景庭遇到的是不是同一批。
肃七不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