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华知音后退着,看着这把闪耀的佩剑,两眼放光、呆滞、目眩神迷,还有一种想要拥有它的欲望。
可是宝剑正在蠢蠢欲动,华知音每靠近一步它就向华知音进攻一点。
承之己咬着牙在控制它,华知音也用翅膀保护着自己。
“它多漂亮,多炫丽,多牛逼啊!”
“想要!”
她一边靠近,一边后退,可是剑始终将她维持在与承之己的安全范围外,控的非常稳定。
翅膀将她包围起来,看起来就无比坚固,甚至比这把宝剑还要坚韧。
承之己的表情狰狞,控制宝剑的右臂已经用力过劳。
能看得出来,他已经用上了所有的力量,吃奶得劲使他释放出最优一丝力气,将手握拳,然后用力一甩。宝剑飞向好几千米的高空,还造成了空气阻流。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剑竟然自己回来了,直接冲华知音的心脏飞来,翅膀想要抵挡,可是速度却不如剑。
“不!!!”
承之己一个反应慢,就看到眼前的音音被宝剑击穿,而且还有鲜血留在剑头。
华知音看着自己的伤口,毫无反应,感觉不到剧痛。
甚至,一个小小的洞令她非常凉快,她自己也很懵,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痛?为什么自己还没死呢?
只见她翅膀渐渐消失,身旁的巨鹰也随之消失。
“我,感觉不到那头巨鹰的存在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脸疑问的看向刚刚杀了自己的承之己,露出求助和悲伤的面孔,可这次悲伤并不是为了这一击。
而是莫名其妙的悲伤,打心底悲伤,特别想哭。
双膝奈何不住跪在地上,双手绝望自终抱头痛哭,期间她的伤口痊愈,骨头、神经、血管和细胞以及器官等等,所有被宝剑刺伤的地方都开始愈合。
“嘿!音音?你怎么了?”
宝剑飞走了,因为它面前已经没有了对承之己的威胁。
他跑到华知音身边,把着她的肩膀,擦拭她的脸颊还有眼角的眼泪。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它,让它伤了你,可……”
他看到华知音被穿透的时候,内心有一种想和她一起去死的想法,可之后看到华知音平安无事,他内心又有一种极度安心的感受。
现在又像一位家人一样,不嫌弃、不抛弃的过去安慰,对华知音没有一点排斥,和伤口正在痊愈中的恶心。
还把华知音自己作死的错误全盘揽到自己身上。
面对安慰,华知音不仅没好,甚至更加悲痛,哭的就跟死了亲爹亲娘一样。
双臂自然下垂,已无力抬起,双膝跪在地上,已无法站立。
就这样头低着,看着地面哭,眼泪不止。
“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别吓我!说话!”
他强制性把华知音的头抬了起来,然后与其对视,深情真诚的双眼看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即便是眼泪沾到自己得手他也没有什么。
他所关心的只有华知音的安全和心情。
华知音胸腔和腹部的呼吸已肉眼可见的起伏,哭声和不停擤鼻子的音也已清晰可听。
“我……”
她蕴含着哭声,终于发出了一句……一个字。
即便是第一个字也能引起承之己的激动,他仿佛看到了华知音生存下来即平安无事的希望。
举动颤抖,无比期待。
“我好像确实被你给杀了,但……”
“不是我,而是那头巨鹰。”
她再次低下头,眼泪继续往泥土里渗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