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初冬时节,天气渐渐转凉,随之转凉的还有萧楚渊与玉道韫的关系,自那日玉道韫出府也并未向萧楚渊坦白什么后,二人之间似是隔了一层薄膜,彼此都知晓它的存在,却谁也不曾捅破它。
二人表面上风平浪静,萧楚渊依旧是对外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玉道韫也是一如往常一般端庄娴静,在外人开来不曾有什么区别,。
府下人们虽有所察觉,去也只当是过来新婚燕尔的热乎劲儿,只是与玉道韫走的最近的怜心知道,萧楚渊与玉道韫之间,不似秋猎时那般无所顾虑了。
这天萧楚渊与往常一般用过早膳便出门去了。玉道韫闲来无事,便去了西厢客房去探望扶桑。
“绾绾今日怎地得空到这来看我了?”扶桑见玉道韫来了,便从屋内出来相迎
“你快些进去,外面天寒,仔细你又生病。”玉道韫见扶桑出来,赶忙又把扶桑拽回屋内,顺手掩好房门。
扶桑见玉道韫一脸担忧的模样,笑道:“我医术比你高超,还轮不到你来告诉我这些。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早就恢复了。”
玉道韫抓起扶桑的手腕把脉,片刻后,方才安心放下,扶桑确实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元气大伤一时间是养不回来了,这倒也不急。
“说吧,王爷有怎地欺负我家绾绾了?竟惹得你闲来无事跑到我这院儿里来了!”扶桑捏一捏玉道韫的脸,引得玉道韫一
脸不满。
“哪有,王爷待我很好,怎地非得有事了才能来找你?”玉道韫一脸无奈道,心想怎地什么事也瞒不过扶桑的狐狸眼。
“你这小丫头,还想瞒我不成?你家楚王爷那个醋罈子,若是平常一般,他能放你一人来找我?必是得同你一起来,再要么便是你前脚刚来,他后脚便到。哪能如现在这般放任你不管?!”
扶桑笑道,端起茶来轻轻品着眼角却用余光看着坐在一旁发獃的玉道韫。
“今日来便是看看你身子恢复的如何了,见你无事我便也就动身准备却大凉了。”玉道韫看着窗外待开的白梅,怔怔的道。
“你要去大凉?独自一身还是和楚王爷一起?”扶桑闻言抬头道。
玉道韫收回望向外面的目光,转眼看着扶桑,淡淡一笑道:“自然是我独自一人,我亦是走过江湖之人,你不必过分忧心,倒是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正事。”
扶桑也笑着道:“你还是在外顾好你自己吧,什么时候动身?可与楚王爷说过了?”
玉道韫摇头道:“王爷还不这道此事,今晚回来便同他讲,也就这几日的事了。”
扶桑沉吟片刻,也没问玉道韫为何去大凉,只是祝福她带好御寒衣物,万事都要准备妥当,一路要极为小心。玉道韫一一应了,方才回屋。
今日萧楚渊回来的极早,还未到晚膳的时间,便回来王府。萧楚渊一进王府,便急着要找玉道韫。
“王爷找清月何事,且慢慢道来,何故如此心急。”玉道韫说着,从桌上倒了杯茶,端给萧楚渊,萧楚渊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后将茶杯递给玉道韫,示意还要喝。
“本王查到玉佩的线索了,故而急着回府想告知与你。”
萧楚渊接过玉道韫再次递过来的茶,喝了几口才又开口道:“王妃猜的不错,这玉佩确实是江湖上的信物。”
玉道韫闻言,赶忙做到萧楚渊身边,蹙眉道:“王爷可曾打探到是何人的信物?”
萧楚渊看这玉道韫,一脸严肃道:“是隐族。”
玉道韫闻言一怔,世上何来如此巧的事情,白知礼遇害是隐族杀手干的,扶桑遇袭也与隐族脱不开关系。玉道韫忖度:难不成自己与萧楚渊在山顶遇袭竟也是隐族的迫害?思及于此,玉道韫便更加坚定了尽早且大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