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擎正迷惑不解,为何这三位都没有白清月。还未等他开口向白知礼开口询问,便看到玉道韫向前一步对白知礼福了福身。
“今日难得擎表哥来白府,众姐妹又都在场,其乐融融。刚好怜儿新学一支舞,不如藉此机会,为大家献舞一支,父亲以为如何?”
说罢,玉道韫一脸渴求的看向白知礼。这可是玉道韫在公子擎面前表现的大好时机,白知礼怎会不懂玉道韫的小心思。
他自是十分愿意的,公子擎是尚书令之孙,又谈吐不凡。若是玉道韫得他青睐,便是亲上加亲,日后他在朝中的地位便会更牢靠些。只是还要看公子擎的意思。
“怜儿自小多才多艺,舞技虽不能说是天下无双,放眼京城能相比者却也是寥寥无几。今日公子擎来拜访,实乃我白府荣幸。不如就让怜儿献舞一曲,以助雅兴,公子以为如何?”
公子擎见白知礼并无不许之意,玉道韫又是自荐献舞,深知自己为客,万无再去推辞之理便回道:“怜姑娘生的如此标致,想必舞姿也是极美的。姑娘既已毛遂自荐,在下又怎能拂人雅兴呢?”
闻此,玉道韫心生欢喜,更觉公子擎中意于她,“父亲,公子,请稍候片刻,怜儿换身行头,去去就回。”
说完,便碎步而出,急忙吩咐丫鬟去取舞服:“快去把我生辰时母亲送的舞服取来,要那件从未穿过的,拿错了仔细挨板子
!”
吩咐过丫鬟玉道韫抬头,今日阳光格外好,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她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看着立在前处不远的桃花树,忽而笑了。
“小姐这是又想起早上与公子擎相遇的事了吧。”一个丫鬟向另一个丫鬟耳语。二人噗嗤一笑,引得玉道韫注意,回头正撞见二人鬼鬼祟祟说笑些什么。
“你们二人叽叽咕咕些什么呢,有拾了些什么趣事,讲来与我听听。”玉道韫并没意识到她们在打趣自己,只当又是讲些什么街井趣闻。
“回小姐的话,奴婢在赌,这公子擎被小姐迷住了几分,又会在何时来白府下聘提亲。”说罢,两个小丫鬟便忍不住嗤嗤的笑起来。
玉道韫脸羞的通红,呵斥道:“什么规矩,下人们倒嚼起主子的舌根了,若被槐嬷嬷知晓了,怕是十张嘴都不够被打的!”
两个小丫鬟登时吓得跪在地上,边磕头向玉道韫求饶道:“奴……奴婢知错了,再不敢在府中议论是非了,还求小姐饶恕啊。”
玉道韫本就惦记着为公子擎献舞,无心处罚这些小丫鬟,挥了挥手,让小丫鬟退下了。她虽气下人嚼她的舌根,心里却也是忍不住的想刚刚小丫鬟们讲的话。
“这次的舞万不能出半分差错,一定要让擎表哥喜欢才好。”玉道韫望着那颗桃树,默默地对自己说。
这边玉道韫忙的风风火火,准备着为公子擎跳舞,绝不许出任何差错
,而堂上的公子擎却毫不在意接下来的舞蹈,满脑子都是对白清月的疑问。
“噔——”
随着筝的声音,拉回了公子擎的疑惑,抬眼看,玉道韫正着一身墨绿色舞服缓缓走来。
席间乐器开始相互发声,以筝和萧为主旋律,音律婉转,如泣如诉。玉道韫的墨绿色舞服更称皮肤白皙,亭亭而立犹如墨竹林间的君子,一颦一笑,一舞一转让人自愧不如。
“大姐姐这舞跳得真好,四姐姐你说是不是?”白相宜一脸羡慕,之前的妒忌荡然无存,满满的全是崇拜之情。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说的就是大姐姐了吧。”白聘婷说道,她从未见过如此美的舞姿,彷彿世间一切都暗淡无光。
白聘婷和白相宜的崇拜之情,被玉道韫尽收眼底,这还不是她要的结果。她要的可不仅仅是他人的惊羡,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