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马上就出彩了。就想画出来看看。
焦安子像是助手,马上画出效果图,两人在考虑滚边儿的宽度,确定之后,效果还不错。赶紧在标签上找到了货号,记录下来之后,又翻找别的。
一批碎花的小西装引起了注意,虽然土里土气的,但是在左上方的口袋里,加上雪白的三角,就像插入了一条折叠的手帕,马上就有了活力。
最难看的是大红花半长的袍子,那真是俗不可耐。焦安子就说要放弃,刘苏悠悠说:“在这里没人逼着我们买,但服装商场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道哪一个选择的,屁股一拍,订购了一大堆,我都在发愁,怎么能卖的出去?原来就从这里订购的呀。如果不想办法改良一下,下个月,简直没办法上交积压货物的回笼款。”
“我说呀,你干脆辞职算了,就在这工厂拿衣服,半价都能取货,我们再和刘总商量一下,一笔压一笔,卖了再付款,不花本钱都能做生意了。何必像你现在身份这么尴尬,给他们卖货,还要受气……”
焦安子拿着一块纸板努力摇晃,也只带了一点风凉。楼上本来就炕,货物堆得又高,衣服也不要凉快,库房里连电风扇都没有。两人大汗淋漓,背上全是汗水,衣服穿在身上,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画图的纸都软毛毛的,垫着纸箱子都画不出来了。
刘苏悠悠头上喜欢淌汗,像是跳水出来一样,头发湿哒哒的,贴着脑袋上很不舒服。听到闺蜜叫自己辞职,却打了一个寒战:“你叫我打退堂鼓?我的字典里可没这个词。”
“不要那么清高,想想你家里欠的债,什么时候能还完?”
刘苏悠悠勾起手指,在额头上抹了一把,甩下了一串汗珠:“不用说那些了,现在又添几千块新的债务,我妈的丧葬费,还是罗墨垫付的呢。”
“你妈都要他做女婿了,他不该出吗?”
“我还没有答应嫁给他呢,更没有到卖身葬母这个地步。不还他的钱我不姓刘。”这是目前最沉重的话题,刘苏悠悠晃晃脑袋,像要把这个问题甩掉,把话题拉回来,“我们想一想,怎样把这种服装改造一下……”
闺蜜的话还没有说完,焦安子早已经耐不住高温了:“再呆下去,我就变成跳出水的鱼儿,蹦跶几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不行不行,我要出去透透气。”
等刘苏悠悠回过神来,焦安子已经跑得无影无踪。这丫头,都是被她父母娇惯的,不干活了?正要喊她,手机响了,居然是司文的来电。
“嘿嘿,悠悠,准备拿什么谢我?”
也想透透气,刘苏悠悠走到走廊上接电话,担心别的房间有人,声音压得低低的:“你让我怎么谢你?老奶奶牛肉面吃过了,什么时候吃老爹爹牛肉面怎么样?”
“你那面大概放久了,软了湖了,不好吃了。”他嗤之以鼻,“不是老奶奶就是老爹爹,你也是时代的弄潮儿,怎么一点儿没有创新精神?”
好歹今天还有点收获,门口也有一些凉风,刘苏悠悠心情舒畅一点,反问对方:“你以为,高我们两层楼就是领导干部了吗?领导就是服务,干了一点儿事就要我请客,这才是陈规陋习呢。”
“不在你手里拿工资,也不是你那个那个什么人,凭什么非要无原则的无报酬的为你服务?又帮你两个忙了,一点儿也不表示表示?”
“什么时候帮我两个忙了?”
“昨天下午,不是我打电话把他支开,你不是还要继续受他骚扰吗?”
“骚扰?”这可是个贬义词,与司文不在一个楼层工作,他都发现了,其他人是不是会有看法?如果直接承认这一点,不是落下话把子了吗?
她赶紧解释:“瞎扯一丈三!昨天要你帮忙,是我和张大雷他们在做短裤,一个公司的副总经理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