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严密地搜查,余朗口中的毒蛇最终是在花坛中被发现。
“在这里!”
“毒蛇,真的是毒蛇!”
只见一条赤红色的小蛇从草丛中钻出来,吓得周围的学子尖叫不断。
苏夫子和李夫子也没想到真的是条毒蛇,一时间也慌了神。
这时沉默寡言的刑夫子大步上前,一边护着学子们离开一边捡了根木棍与毒蛇对峙。
“所有人后退,不要靠近!”
在退到安全的地段后,这些学子们好奇心压过了恐惧,隔着一段距离围观刑夫子与毒蛇纠缠。
因为有与毒蛇打交道的经验,刑夫子瞅准时机当机立断抽打其七寸,使得毒蛇当场暴毙。
“死了。”
他用木棍挑起毒蛇的尸身,扔到了空旷的地面上。
“余朗,咬你的蛇就是这条?”
余朗用力颔首,“不错,就是这孽畜!刑夫子,证据就摆在眼前,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话了,此蛇就是有毒。”
其他几个围着余朗拍马屁的纨绔故作夸赞地惊叹。
“还是咱们余公子眼睛毒辣,一眼就认出这是条毒蛇。否则以刑夫子的医术,真是要把人给耽误了。”
“就是,刚才刑夫子还说余公子没中毒,叫我们放心。”
“多亏余公子有远见,提前派人去找了大夫。”
在一阵嘲讽声中,余朗傲慢地注视着刑夫子。
“夫子,此事你怎么说?”
刑夫子蹙眉抿唇,“刚才大夫也说了,从你伤口判断,的确是没有中毒。”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是余朗想听到的,他希望刑夫子能够和苏夫子以及李夫子一样对自己俯首帖耳。
“这么说来,刑夫子是不想承认自己的过失了?”
“我只是就事论事。”
“好一个就事论事!”
余朗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来,吃过大夫给的解毒丸之后,惨白的脸颊渐渐回笼了血色。他伸手点了点刑夫子,随即又看向苏夫子以及李夫子两人。
“我爹每年给岁寒堂多少银子?就是为了让我在自己的房舍门口被人暗杀的?今日要不是我自己当机立断请了大夫,说不定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你们一个二个的,却连凶手都找不到!
罢了,今日我就把事情传扬出去,好叫整个京都城的人都知道,岁寒堂里的夫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面对余朗的盛怒,苏夫子和李夫子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余公子息怒,息怒!书院中出现了毒蛇伤人的事情,我们肯定是要严查的。”
“余公子不要误会,我们书院当然是将学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我们在接到消息之后也是第一时间赶过来处置,并未拖沓呀。”
“这就是你们处置的结果?”
余朗指着刑夫子质问,“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他都不肯承认自己判断失误。我若是没有提前派人请大夫,若是轻信了他的话,现在已经是死尸一具了!”
“这……”
苏夫子和李夫子为难地对视,一齐把刑夫子拉到旁边抱怨起来。
“刑夫子,你又不是大夫,做什么要给余公子诊断啊。”
“是啊,是啊。现在可好了,余公子因此不满要把事情闹大,对咱们书院的名声可是巨大的影响啊。”
“刑夫子,要不,你就给余公子道个歉。”
刑夫子闻言,两道剑眉简直要直冲云霄。
“我的判断是基于事实,刚才你们也听诊病的大夫说了,余朗的伤口的确不像是中了毒。”
苏夫子急得跺脚,“哎呀,不管有没有中毒,主要是余公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