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轻点……”
带着炙热真气的银针,一寸一寸刺入女人雪白肌肤,冷热碰撞,巨大的疼痛感袭来,苗云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疼就对了?真要是不疼不痒不麻,你人也就跟着废了。”
陈山河回了一句,虽然苗云秋身材很好,叫的声音很好听,很动人,很让人想入非非,可陈大官人现在真没心思考虑太多!
银针刺入的瞬间,劲气顺着手掌,通过银针,深入浅出的进入女人体内,驱散着宫内湿寒之气。
湿寒与热气相互冲击,怎么可能不痛?
“忍着一点啊,马上就好了……”
“别,你轻点儿,人家快受不了了……”
“什么受不了?”
“疼得受不了……”
“哐当!”
有些破败的木门,摇摇欲坠!
“你在干什么?快放开苗支书……”
黄小菊一声厉吼,主持着正义,只是,话没说完,整个人木讷的愣在门口,一张脸更是臊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见陈山河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一手捏着银针,一手则在苗云秋腹部缓缓推拿揉捏,神情专注,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画面!
“看看,让你别叫的那么欢畅,堂堂一村支书,能不能别叫得那么想入非非?看,连小菊嫂子都怀疑我对你欲行不轨了,我该你的是?”
陈山河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静,虽然黄小菊踹门动静很大,不过陈山河手上更稳,扎针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尤其是这么长的针,稍有不慎非但不能为患者祛除病痛,反而会出事,甚至丧命!
关乎人命,陈山河从来都是慎之又慎。别以为陈山河口中满是虎狼调戏之词,但其实也是治病需要,因为深知苗云秋性子,所以不得不采取“别致”的法子来转移苗云秋的注意力!
“对不起,我,我还以为你们……”
黄小菊赶紧道歉,本来想关上门就走,偏偏遇上破旧老木门寿终正寝,咔咔响了两下,缓缓倒在了地上。见状,黄小菊面色愈发尴尬了。
“没事没事,可以理解。”
陈山河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又瞄了一眼逐渐恢复如常的苗云秋,翻了个白眼,“看,陈大官人一生清白坦荡,差点让你给毁了。要不是小菊嫂子冲进来为我正名,明儿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多混账呢,连村支书都给那啥了。”
“你不说话能死?好好治病不行吗?”
苗云秋这会儿也是臊得无地自容,可惜根本不敢乱动弹乱咋呼,肚子上扎满了银针,而陈山河宽厚的手掌似有魔力一般,散发出阵阵暖流涌入体内。
从一开始的剧烈疼痛,转变为了舒服,浑身上下毛孔就好像全部张开了一样,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
“啊……”
奇异感觉再一次袭来,苗云秋张口发出了沉醉而上瘾的声音。
“这就受不了了?”
陈山河嘿嘿一笑,显然是刻意为之。
“……”
苗云秋彻底不说话了。
“那,那你们先治疗,我走。”
黄小菊红着脸,尴尬的走了,今天丢人可是丢大发了,回过头一想,也是,当初陈山河为自己疏通奶水的时候,那场面可比今天香艳多了,人不都没有半点逾越之举,又怎么可能对苗云秋下手呢?
“山河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就算看不上我,可苗支书可是大美人呢……”
如果知道黄小菊心里这么想,陈山河铁定会被活活给气死,甚至会当场掏出传家宝来,以证清白之名。
持续为苗云秋推拿了四十分钟,陈山河方才收针,真气推拿对陈山河损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