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脱完了,裤子用脱吗?”
陈菊香轻易不开口,一张嘴便是虎狼之词,听得陈大官人虎躯一震,险些把持不住直接扑了上去你,这裤子要真脱了,太容易走火了。
陈大官人很正经。
“你乐意脱就脱,脱了好看些……”
“啊?”
陈菊香狐疑一抬头。
“我是说脱了没那么多束缚,气血流动更为顺畅。”
好在陈大官人机警,一改口便牵扯到专业上来了。
“哦。”
陈菊香应了一声,便窸窸窣窣开始脱牛仔裤,仅是片刻,身上除了一小布条,便什么也不剩下了。
“驴日的李龙平,长得不咋滴,娶个媳妇儿是真不错啊,就这大长腿老子能玩一年,可惜了李龙平也不是个好学生,经常早退……”
陈山河心里嘟囔着把李龙平给损了一通,取出银针,缓缓走向病床上趴得规规矩矩的陈菊香。
“噗!”
陈山河一看这架势,一下子乐了开来。
“你笑什么?是在嘲笑我吗?”
陈菊香没敢起身抬头,一起来身上重要部位全都被陈山河看了去,所以,陈菊香不仅仅趴着,用两只手臂分别夹着两侧,不然那地方露出来。
也就因为神经紧绷,让陈菊香看起来愈发显得滑稽。
“嘲笑?不至于不至于,顶多落井下石罢了。”
陈山河实话实说,还真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
这些天回村,陈山河同村里不少人打过照面,除了李大宝一家人,谁见了陈山河都是一副笑呵呵的嘴脸,甚至还会送一些瓜果蔬菜什么的。
陈大官人并非老实人,有仇不报那还是爷们儿吗?
“……”
陈菊香心里有气,但还算能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不自己就落在陈山河手里了吗?
“行了,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苦,你得有个思想准备,而且这是一个长期的治疗过程,所以……”
“需要治疗多少次才能痊愈?是不是每一次都要脱衣服趴着……”
“咻!”
然而,陈菊香还没说完,却感觉背后一阵刺痛,那根银针扎破了自己的皮肤,仿佛钻进骨头一样刺痛。
“啊……”
惨叫声随之响起。
陈山河却充耳不闻,手中银针翻飞,一分钟时间不到,五根银针围成一圈儿,扎在女人背上,神奇一幕出现了。
正中位置突然拱起一个大包来,迅速红肿,仿佛里面有什么虫子要爬出来似的。
“好,好热,好烫……”
疼痛过后,背上好像被火炙烤一般,但那种热并不难受,就好像一股暖流顺着自己脊柱流动,那种火热让人舒爽,令陈菊香情不自禁发出了“啊”的声音。
“别叫得那么骚里骚气的,不然你老公还以为我正在给他戴绿帽子呢。”
陈山河撇撇嘴,心说这就忍不住了吗?真他妈的凑巧,陈大官人也有点儿忍不住了。但,忍不住还得忍。
“你,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难听,我不就之前说了你两句吗?”
陈菊香臊得满脸通红,这银针堪比乖乖针,一针下去,陈菊香似乎对陈山河没那么大意见了,或许,是乖乖针太舒服了。
“啪!”
陈菊香话音刚刚落下,一声脆响,臀部传来奇怪的感觉,疼痛与酥麻交叠。陈菊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给打了。
“你干嘛打我啊?”
陈菊香质问道,可语气却带着一点点两口子打情骂俏的味道,至少,不在那么抗拒陈山河了。
“治疗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