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吃你两只鸡吗?怎么就随便了?”
苗云秋撇撇嘴,心说陈山河真是小气。
“我怕我会营养不良啊……”
不知不觉间,车速逐渐攀升,眼看就要刹不住车了。
“陈山河,你个杀千刀的,你不要脸!”
苗云秋本来是不懂的,借着月光看到陈山河嘴角勾起的一抹淫荡笑容,瞬间秒懂,气得抓起地上的石头就砸了过去。
“嘿,咱摸着良心说话啊,是你硬拉着我来陪你洗澡,咱俩到底谁不要脸啊?”
“混蛋,你,你小声点行不行?生怕别人听不见?”
苗云秋又羞又怒,屋子里苏媚儿可还没睡呢,这破竹屋毫无隔音可言,隔壁放个屁,这边都能闻着味儿,乡下夜晚除了虫鸣蛙叫,寂静得可怕。
自己还要不要脸了?
“谁让你不摸着良心讲话来的?”
陈山河翻了个白眼,这一次眼皮往下一翻,正好看见女人锃光瓦亮的车大灯,照亮了这漆黑的夜晚……
“混蛋,你能不能摸你自己的良心?干嘛摸我的?”
“你不摸我帮你摸嘛……”
“我跟你拼了!”
两人一前一后,打闹着回到了竹屋。
陈山河本想早点休息,不过听苏媚儿讲,伤口痒得难受,陈大官人只能再次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雷锋精神,亲自检查了一下苏媚儿的伤口。
“就觉得痒吗?”
陈山河照例为苏媚儿把脉,如非必要,陈山河并不想掀开纱布,空气中的病菌太多,反倒会造成感染,一动纱布,势必会触碰到伤口,伤口二次破裂是一回事,关键陈山河不想脸蛋好看,身材又好的苏媚儿挨痛受苦,嗯,陈大官人就是这么善解人意,就这么体贴。
“不仅仅是痒,还很痛,里面的骨头就像是被人用刀刮一样。”
苏媚儿蹙着眉头,疼得额间微微见汗。
“骨头痛?”
闻言,陈山河瞬间变了脸色,三五两下解开了纱布,外面看不出来,最里面一层纱布却已经被脓血侵湿,将纱布掀起,伤口缝合处赫然已经红肿。
“怎么会感染?”
陈山河眉头拧成疙瘩。
“我也奇怪,你们那个村长一来我就觉得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会给我下毒了?”苏媚儿认真回想了一下。
因为疼痛感强烈,所以记忆犹新。
“李大宝来过你屋子里?”
“来过!”
一旁换上宽松运动服的苗云秋坐在电脑前回应道:“你给李龙平瞧病的时候,他主动过来找我,说要谈谈修路的事儿……”
“完蛋了,他还真给你下毒了。”
陈山河一听李大宝进过屋子,脸顿时黑了下来,老不死的玩意儿四处乱跑,害得小姐姐白白遭罪,以后指定不能放过他!
“下毒?”
“他为什么要给我下毒?无冤无仇的,我以前都没见过他呢,他为什么要害我?”
苏媚儿与苗云秋两人都震惊了。
“小神棍,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苗云秋严肃表情突然一松,“要不咱报警把老东西给抓了,也省得本姑娘在村里工作不好开展。”说完,苗云秋脸上露出腹黑又奸诈的阴笑。
“他不是故意的,而我所说的下毒,给你们想象的下毒是不一样的。”
陈山河摇摇头,一边用棉球擦拭伤口渗出的脓血,一边解释道。
“下毒还分有意无意?既然是下毒,怎么就不一样了?”
一听这话,便知道靠着人民警察把李大宝抓走不现实了,苗云秋脸上的奸诈笑容立马消失不见,甚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