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也行,大不了不治嘛,或者去城里大医院治嘛,这不还没瘫痪坐轮椅吗?”
谈笑间,陈山河神情轻松的加了一记猛药。
“我,我考虑一下。”
李龙平面色阴晴不定,看了看自家漂亮媳妇儿,脑子里想象着脱得赤条溜光的给陈山河瞧,还得被陈山河的爪子摸,李龙平顿觉头顶直冒绿光。
“不着急,慢慢考虑,我不催你。”
陈山河依旧笑眯眯的样子,心说李龙平媳妇也是点背,铁砂刚好嵌入脊柱骨结之间,好巧不巧的压迫住了神经,而且是中枢神经!
大医院能检查出来,但医院治不了,动刀便会伤及脊柱,脊柱好比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不敢出丝毫纰漏,但凡伤到一点点中枢,人也就报废了。
丢到性命不至于,终生瘫痪肯定免不了。
“行,那我们先回去商量商量,毕竟这不是小事。”
李龙平阴沉着脸,拉着自家婆娘就走。
“山河,你有几成把握可以治好我媳妇儿的颈椎?能不能保证不瘫痪?”
走到门前,李龙平又回头多嘴问了两句,“治疗费用又该怎么算?”
“李总,你好歹也是大老板,你见过哪个医生给你打包票的?”
陈山河微不可闻的摇摇头,心里明白李龙平心绪乱了,否则问不出如此傻逼的问题来。陈山河在大医院实习过,深谙此道。
甭说颈椎如此重要的人体部位,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伤风感冒,都没有任何一个医生拍着胸脯打包票的,毕竟医患关系紧张,谁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万一病人不遵循遗嘱呢?治病救人,未知因素太多。
“我明白了。”
李龙平讨了个没趣,拉着自家婆娘转身就走。
“李总慢走啊,抓紧时间拿药哦,你的病也不轻的呢。”
走了门两步,陈山河的叮嘱让李龙平脚下一滑,差点一个踉跄,心里发虚,顿时湿了额头,真怕陈山河管不住那张破嘴!
“修路事宜以后再谈,老头子我身体出了些毛病,得回家休息,苗支书你得见谅啊。”
听闻儿子病得不轻,李大宝冲苗云秋摆摆手。
其实,李大宝哪是跟苗云秋谈工作,不过是寻个由头,拖住苗云秋,提防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儿子可能有生育方面的问题。
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
李大宝有钱,儿子更是龙门镇首富,可真要是绝了后,趁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李村长,我希望你能帮忙做一做王老三的工作,别耽误了村里发展大计……”
苗云秋蹙着眉头,好似百爪挠心一般郁闷、憋屈。
为村里修路,明明是功在千秋,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苗云秋实在不明白,为何身为一村之长的李大宝无动于衷,没有体现出半点热情,反倒有些阻挠的意思在其中。
难道是为她苗云秋修路吗?
“我有事,先走了。”
李大宝略显不悦的撇开苗云秋,用期盼目光向儿子询问。
“回去再说。”
李龙平心情不佳,拉着腿脚发软的媳妇就要走。李大宝一瞅这架势,满心疑虑,却并未过多询问。
“村长,你们也在呢。”
一行三人正要离开,迎面碰上了刘玉珍,搀扶着王大壮来了,见了村长大人,赶紧堆着笑脸问好。
“唔,你们这是……”
李大宝端着架子微微点头,目光瞄向王大壮左脚,又故意抬高下巴,让自己增添了一些高人一等的感觉。
“哎!”
刘玉珍叹息道:“这不昨天上房揭瓦,结果摔下来摔着腿了吗?那脚背骨头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