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电话另一头,季马哈欠连天的回应道,来乌里扬诺夫斯克这几天,不管他还是卫燃,几乎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全仗着那辆黑色车子的主人白天在学校上课的这点时间补觉呢。
强打着精神,卫燃驾车一路往北,穿过总统大桥之后,在导航的帮助下最终开到了伏尔加河东岸一座殡仪馆的门口。
这座殡仪馆紧挨着一个十字路口,门口栽种的一排橡树已经掉光了叶子,路口斜对面,则是个占地面积颇大的体育场。
没敢踩刹车,卫燃驾驶着车子继续开过十字路口,沿着这条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的公路跑没了影子。
随便找了个小超市门口停下,卫燃拨通季马的电话,“你在那里继续盯着那位叫谢尔盖的体育老师。”
“你呢?”季马哈欠连天的问道。
“我明天一早再回去。”卫燃说完挂断电话,随意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
好好的洗个澡睡了一觉,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夕阳已经把大半个天空都染红了。
下楼随便找了个小饭馆填饱肚子,卫燃回到酒店定好闹钟,倒头继续躺在了床上。
直到凌晨四点,他被闹钟叫醒之后,立刻悄无声息的离开酒店,驾车来到那座体育场的另一面。踩着越野车的车顶翻进体育场,卫燃在夜色的掩护下穿过体育场,爬上阶梯式的看台,随后便看到了殡仪馆紧挨着的十字路口。
在他的耐心等待下,早晨五点十分,一辆红色的轿车和一辆黑色的旅行车从相反的两个方向驶来,默契的停在了殡仪馆的门口。
根本没有人下车,两辆对向停住的车子同时打开车窗,随后一个背包从黑色车子里被送进了红色车子里。
在卫燃的偷窥下,那辆红色车子在十字路口往东一拐跑没了影子,而那辆黑色轿车则原地调头开往了正南的方向。
眼看着这辆车穿过了十字路口,躲在看台上的卫燃掏出手机看了眼电子地图,收起望远镜,一边给季马打电话,一边拔腿往体育场对面跑。
“季马,你在哪?”
“刚跟着那辆车回到那座公寓。”季马立刻答道。
“以最快的速度去城区南面那座桥。”卫燃说话的同时,已经呼哧带喘的跑到了刚刚翻墙进来的地方。
“马上!”季马放下电话,立刻启动车子,狠狠的踩下油门冲了出去。
挂掉电话,卫燃借着提前预留的绳子翻过围墙,立刻也启动车子,跟着道路尽头若隐若现的车灯追了上去。
随着车子的前进,两边的建筑物突兀的变少,紧接着便看到了宽阔的伏尔加河。而他一直远远跟着的车灯,也开上了横跨伏尔加河的老桥。
没敢跟的太近,卫燃再次拨通季马的电话,好在,后者距离这里并不算远,此时已经在大桥另一端等着了。
在两人的相互配合之下,当卫燃驾驶的车子同样穿过这座历史相对更久一点的大桥的同时,季马也悄无声息的贴上了前者一直跟着的目标。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辆车在回到城区之后,竟然也开进了那座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顶着俩黑眼圈的季马钻进卫燃的车里问道。
“一个管收钱的,一个管送货的。”卫燃简单直接的说道。
“什么意思?”这几天几乎没睡过囫囵觉的季马迷迷瞪瞪的点上颗烟问道。
“你跟着的那个体育老师谢尔盖负责收钱”
卫燃婉拒了对方的香烟,“刚刚我们跟踪的这辆车负责送货。”
“可他的货从哪来?”季马喷云吐雾的问道,“操场那边又是怎么回事?”
“操场那边估计是个陷阱,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