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邪乎不?”胖子有些神秘兮兮的说:“这三座庙可不像是正经庙啊,供奉蛇精黄皮子,虽说这俩玩意是地上的散仙,可我就听说东北那边会把这些玩意儿请回家供着,没听说过专门修建庙宇供奉的。”
这我也知道一些,东北那一带的人请地仙在家里供奉,祈求这些地仙守护自己的家庭,而最常见的五大地仙,就是狐黄白柳灰,狐就是狐狸,黄就是黄皮子,白是刺猬,柳是蛇,灰是老鼠。
虽然东北那一带很信奉这五大地仙,但确实也没听说过盖庙供奉的。
胖子又继续说道:“关键最最邪乎的,是这太岁庙!”
我心头一跳,就问胖子,怎么个邪乎法?
胖子更加神秘了,说:“老弟,你没听说过关于这太岁的传闻吗?据说这玩意儿可是第一邪神,天王老子都怕他,性情暴躁的很,动不动就死一个村死一个城的人!”
虽然认识这么久,但我从来没有跟胖子说过——关于我体内那东西的事儿,所以胖子也不知道,更不知道我体内那玩意儿十分有可能就是他口中的第一邪神。
要是胖子哪天知道,他口中的第一邪神,跟他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你好像对太岁知道不少啊?”我波澜不惊地说道。
胖子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我又问他:“那你都道听途说了哪些?”
“你还真别说,我还真听说了不少关于太岁的事儿,听说这太岁当年被太乙真君的弟子柏清子斩杀后,元神被安奉之符收为道教内丹,形体则被收入安奉之书中,后来柏清子东归鹤驾,因携太岁之精不能入东天门,遂建瓮城于晋,葬肉身于瓮城之下,以安奉之符镇太岁之精并安奉之符。并留下遗命自此之后,年年祭祀安奉太岁,如有婚丧嫁娶、建筑、迁徙之事须事前探太岁之方位。如果没有这样做,不小心冲犯了太岁,那残余的肉球就会重现地面,严重时也会招致灾祸。”
说到这里,胖子一副“我即渊博”的神色,故作姿态:“所以,后人才有了祭拜太岁的习俗。”
“说点我不知道的。”我道。
“你别急啊,耐心,要有耐心。”胖子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说:“姜老弟,以前我咋没发现你这猴急的性子?”
“这太岁肉身虽然被葬于瓮城之下,但那太岁是谁啊,他可是不死之身,而且肉身还能不断再生。他就把自己的肉身分成了四部分,其中一部分就葬在了瓮城之下,而另外三部分却失踪了。”
“失踪?”我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看向我的腹部,难道我体内那东西是那三个部分之一?
要真是这样的话,之前那鬼将所说的十二相局摆成之时,便是“我”的复活之日,会不会就是说的太岁复活?
那玩意这么邪乎,要真复活了,还不天下大乱了?
不行,真要是这样,我要破不了这十二相局,至少也得想办法再十二相局摆成之时,将我肚子里那东西给弄死才行。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就听到头顶上方好像有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一样。
胖子也听到了这声音,没了刚才的得意之色,赶紧将手札本塞到自己的包里,说“姜老弟,我咋好像听见头上有东西……”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就见头顶一处的洞壁猛不丁就裂了一大片,一条条黑红色的东西从从那碎裂中就钻了出来。
“那东西进来了!”我大吼一声。
胖子大骂了一声“你奶奶个熊”,说这玩意儿到底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缠?
我说你特么现在别废话了,赶紧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
说话的同时,我从怀里取出几张符纸话五雷符,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