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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起来了一下些,被她扇了几下,火很快就起来了。

    没一会儿,罐子的水开了,酒壶的壶嘴也渐渐起了热气。

    县令夫人找了个抹布,来拎酒壶。

    但抹布太薄,酒壶的铜把手太烫,县令夫人被烫得惊呼一声。

    “好烫!”她飞快放下酒壶。

    “你真是的!就不知道小心些?”县令叹了口气,飞快丢下书册大步走过来。

    “对不起啊,相公,惊着你了。”县令夫人歉意说道。

    县令拿着她的手来看,“都红了,走吧,快抹药去。”

    县令夫人站着不动,看着他,平时他可不这样……

    县令好笑又好气,“还跟以前一样。”

    县令夫人看着他问,“以前什么样?”她不记得。

    县令睇她一眼,“阿行没出生前,什么事都是大惊小怪的,被针扎一下都要我哄,阿行生下后,你都能打老虎了。”

    他想起刚成婚时的县令夫人,不禁笑了起来。

    县令夫人本是彪悍性格,刚成婚时小心行事那是因为在县令的面前害羞,如今娃都生了,再过几年娃也该成婚了,做什么都害羞的话,还怎么当家?

    县令夫人被他一提醒,也想到了过去的自己,这会儿不知该装弱将县令哄得跟她去睡觉呢,还是像平时一样彪悍着自己去抹药跟县令冷脸。

    她杵在那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县令越发觉得她有趣,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又喊着长随关书房门。

    “走吧走吧,带你去抹药。”他笑着道,脚步是往县令夫人的正房方向走去。

    县令夫人跟在他身后,抿唇而笑,“好。”

    常随在隔壁屋,听到县令喊,马上走出来,“晓得了,大人。”

    但又没看到县令,县令已经拉着县令夫人的手走远了。

    长随眨了眨眼,“这两口子又好了?就该这样嘛。”

    这一晚,县令在县令夫人屋里睡下了。

    县令夫人说他总是失眠,特意从李玉竹手里要了治失眠的药。

    只要是李玉竹的药,县令都是放心的,他接过县令夫人递来的水,将药片吃下了。

    县令夫人也没有向往常那样,急着要孩子,公事公办搞得县令很紧张很狼狈,临阵脱逃跑掉去书房睡。

    这一回,县令夫人也不催他,只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闲话。

    两人是自小就相识的,虽然不是两小无猜的那种,但也是知根知底的。

    县令夫人从他们小时候的事,一直说到了新婚,又自嘲自己新婚夜时什么都不懂闹了不少窘事,又怪县令不教她。

    县令被气笑了,说自己也是头次成婚,还说成婚前家里没安排通房丫头,他也是什么都不懂,怎么教?

    两人互相取笑,说着说着,一起咕咕笑了起来。

    外间屋,春儿和夏儿守在灯下做针线活。

    两人诧异地互相看一眼,两口子这是和了?

    春儿伸了个懒腰,小声说道,“估计大人今晚不会走,夫人不会喊我们陪了,咱们回去睡吧?”

    夏儿点头,“嗯,回去睡去。”

    两个丫头回自自己屋去了。

    卧房里,两口子已经没有说话了,只有县令夫人轻轻地娇嗔声。

    .

    桃花河村,李家。

    这一天是个刮大风的晴天,入秋的天,只要刮大风就格外凉。

    李家人全都穿起了夹衣。

    二郡主和大郡主,还有二公子他们吃过早饭就坐马车去乡里去了。

    家里有了马车,出行极为方便,他们再没有像以往那要在鸡叫第一遍就起床,每天睁着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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