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让它接触空气呢?”
面对赵静的三个问题,吴添也不禁皱眉。他倒不是觉得有问题,而是自己没法解释。
确实,画作是很新,因为南宋孝宗到北宋徽宗之间相隔确实不到百年。
画是他从秦府书房里拿回来的,自然也没有历代流传过,因此也就不会如其他古画那般有那么多历代收藏者的印章在上面。
至于说熏香的味道,呵呵,它本就挂在秦埙的书房内。古人又喜欢熏香,没味道那才奇怪呢。
想了想,吴添只好编了个谎话来应付赵静。
“赵叔,我对于字画肯定没有您那么精通。我这方面的本事多数也还都是跟您学的。因此您的问题,我真没办法回答您。
我唯一知道的是,这幅画是从倭奴国被人偷回来的。至于真假别说是我,就连卖给我的人也不确定。
我当初见到的时候,心里也怀疑。好在对方要价并不高,我也就抱着赌一把的心态给买下来了。
我后来上网查询了一下,也拜托在倭奴国的几个朋友打帮忙听了一下。在一本金人所著的名为‘南朝名家图录’的典籍中,确实有这幅画的记载。
可没有它传世的记录。而倭奴国方面,假如是如此珍贵的画作被盗,应该会有动静。偏偏却也没听说有人报案,连倭奴国那边网上也查不到此类消息。”
听了吴添最后那句话,原本还有些紧张的赵静和宋子彬全都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为别的,万一要是倭奴国那边真有人报警。这件事就很可能引起国际纠纷,那么作为赃物的这幅画,很可能最后会被相关部门没收,并且交还给倭奴国的失主。
然而这幅宋徽宗的‘抚琴观鹤图’可是华夏民族的文化瑰宝,也不知道当初是如何流落海外的,可既然回家了,那就不能再让它继续漂泊在外。
这是每一个有良知、有责任的华夏人都应该去做的事情。哪怕它是被盗回来的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去保护它。
想到这里,赵静开口对自己徒弟沈坤说:
“阿坤,今天的事打死都不准往外吐露半个字。否则的话,从此往后你就不是我赵静的弟子。明白吗?”
沈坤点点头答应了一声。一旁坐着的李森也举起手发誓,今天自己只是来宋子彬这里喝酒的,其他一概不知。
宋子彬笑了笑,对赵静等人说道:
“老赵,没必要如此严肃。现在都还没确定这幅画是不是真迹。如果是赝品呢?”
赵静摇了摇头说:
“老宋,请相信我的眼力。这幅画绝对是真迹,而且很可能在南宋的时候就流落到了倭奴国。不要忘了,那个时期倭奴国可是有不少人来咱们这里留过学的。
否则你如何解释曜变天目盏明明出自于咱们华夏,可咱们却只有半件残片,世上唯一三件完整器却都在倭奴国。
所以,那时候的倭奴国就已经开始在收藏我华夏文明的瑰宝。只是反而我们自己人却没有当成一回事。”
听赵静如此一说,宋子彬和李森也都不禁点头表示附和。一来是赵静的话说的没错,二来大家也相信赵静的眼力。
接着赵静又开口道:
“小添,这东西不要再给任何人看,连提都不要提。最好找到卖给你画的那人,有些事情你们年轻人不方便做,而我们已经老了,也就没啥顾忌了。
此外,我有位师兄,能力比我还要强一些,如今八十多岁住在北京。我想办法,要不咱们过去,要不请他过来,再做一次鉴定。
你可以放心,他和我一样,绝对会守住秘密。”
吴添有些心虚,因为他从赵静的话语中听到了一股杀气。
是不是如果这幅画被鉴定为真迹,而自己找到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