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河边幻觉时,将他看成了祁堇衾。 “你为什么骗我?”莫鸢气鼓鼓的质问,自己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可恶的是陆既明和祁堇衾竟还是一伙的。 “无奈之举,并非我愿。”看他还算诚恳,莫鸢起身在旁边的椅子坐下思索着发问:“你对有无阁,还有陆既明知道多少?” “我对你,已经知无不言。”莫鸢抬眼正好与他诚恳清明的目光对上,心不禁漏跳一拍,心跳顿时纷乱。 “不过,事情又有进展,那日诱骗年糕的正是陆既明,有一红衣女子背后设计引年糕去了府衙。” “红衣女子?”莫鸢精神一下集中,她所知一身红衣的就是宓倾儿,可那日小米与她互相为证,时间上对不上。能与陆家父子联手的,必是有无阁的人,恐怕另有其人。 那泠柒那日所说便是不成立了,此案另有隐情。 莫鸢思绪纷乱,若说按如今自己所知,陆既明是有无阁幕后主使尊上,那又怎么会把如此大的破绽落到祁堇衾手上呢?只是为了小米的安全,暂时不能透露这个消息。 祁堇衾见莫鸢眉头紧锁,又道:“还有一个问题,此案已结,但质鳞俱无所踪。” 莫鸢猛地抬头,没错,当日抓获柳青厌时,只见他手中一块质鳞。而明潭损失上上下下上百位弟子质鳞,质鳞一日不见,真凶依旧逍遥法外。 “这就要看质鳞在谁手里了。”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观点不谋而合。 风吹着桌上的烛焰晃了晃,眼看要熄,莫鸢伸手护住,凑过去似是对着烛光声音低低的问:“祁堇衾,上次不是说你我两不相欠,你为何又要来救我?” 祁堇衾转头看她,踌躇片刻轻声答:“那次不算,我细想之下,你我算不得两不相欠。” 莫鸢想了想,自己确实还与狐面有约,她撑头看祁堇衾:“你是说,我之前在河边与狐面的事?” 祁堇衾不知想到了什么,似是不知所措的移开目光,又瞥回去,又看她这一眼脸上竟有几分局促。 他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咳,接着一本正经道:“你亲了我,要负责。” 莫鸢瞪大眼睛,脸噌地涨红,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她搜寻记忆来回确实是自己是亲过他,但那半醉半醒之时,一时被美色迷惑。 莫鸢捂住脸从指缝里偷看他,瓮声瓮气的说。“第一次亲你还不是为了疗伤……” “非也,第一次在河边,你吃菇致幻自己不知……” 莫鸢拿开手一脸惊奇:“可我那天不是吃的鲜烧菌子吗?难道……”我吃的不是菌子,是你?! 莫鸢后半句哽在喉咙里,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站起身来回踱步。这要是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那也不能不负责啊,她犹豫了一下问:“我吃的不是菌子?是你吗?” 祁堇衾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局促,谁料此言一出,顿时把刚入口的茶喷了出去。随后咳个不停。 “咳咳咳……”莫鸢忙过去扶住他,拍着他的背。 “这……我也是中了幻觉,你要是实在介怀,大不了我让你啃几口……”祁堇衾咳的更厉害了,他颤巍巍的抬手,莫鸢这才噤声。 祁堇衾掩唇抬头看莫鸢道:“此事暂且不论……” “不不不,你跟我说清楚,我到底把你怎么了?”祁堇衾无奈,自己本意只是想到了便随口一说,意在不愿与她就此两清,她竟又钻了这个牛角尖。 莫鸢索性在他面前蹲下,自言自语道:“是亲了啃了还是像话本里强……” 祁堇衾捂住她的嘴,不禁汗颜道:“此事我不与你计较,当我没说。” 莫鸢扒拉下祁堇衾的手握住,眨着眼睛,言语间竟还有一丝期待:“那不行,怎能让少帝受这种委屈,那你再亲回来好了。”说着闭上眼睛嘟起嘴,摆明一副占便宜的样子。 祁堇衾见此无奈轻笑一声,按住她的嘟起的双唇道:“不用你补偿。” 莫鸢睁开双眼,眸光似水,宛如一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