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的半成品和?外卖都陆陆续续到了, 你连门都没开,只?在电话里道谢,让人放在门外, 等听着没声音了, 才开门取进来。
你把半成品菜肴按照保鲜要求分别放进冰箱和?橱柜,给聂时秋买的粥点也跟着放进冰箱保存, 等他醒来再热。
做完这?一切,你回到书桌前,继续根据他的习题本用便利贴写上?一些建议。
聂时秋一睡就?是三个小时,在他醒来之前, 你笔记写完一轮,人正趴在桌上?放空。
你突然发现,若将身边这?几位拟物化, 聂时秋和?王绪是犬系, 谢飞松与傅和?玉则更像猫系。
聂时秋是兼具敦厚与威胁性的黑背, 乍一看并?不好?相处, 但摸对法门, 就?是忠诚的好?朋友。
王绪则是漂亮又不靠谱的金毛, 亲和?力?极高?,可对谁都是那?样撒欢, 几乎不需要主人的存在。
谢飞松像活泼轻盈的暹罗,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 有时会让你忘记他本性是一只?猫,可当他抬起身子,坐在高?处,居高?临下地?看你犯傻时,你又能感到他与生俱来的那?股冷漠。
傅和?玉更像温柔但沉默寡言的英短, 喜欢蜷缩在某一处静静观察四?周,如果你需要他,他也可以陪伴在你身边,但更多时候,他还是喜欢守着自己的空间,和?人保持一定距离。
聂时秋醒来的动静及时阻止你继续罪恶地?将人拟物化。
你起身,走到他床边,看见他睁着眼睛看你,直愣愣的,好?像看不清楚一样,便拉过椅子,坐下来,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聂时秋将手背在眼睛上?,好?像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你想了想,到外边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回来放在床头柜稍远一点的地?方,一回头发现他想坐起来。
你伸手打算扶他,他冲你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来,你尊重他的想法,没有强扶。
聂时秋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摆脱了最初脑震荡时的脆弱与坦荡。只?可惜他是脑震荡不是失忆,对今天发生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此刻脸上?难得出现一些羞愧,竟有些不敢面对你。
你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来宽他的
心,干脆把这?件事看得再自然不过,连解释都不需要,只?将水递给他,道:“喝点水。”
聂时秋便乖乖喝水。
你再问:“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你知道聂时秋的父亲好?几周前就?出院了,就?算他照顾不到聂时秋,有个人在家里,也更不怕聂时秋出什么意外。
聂时秋冷笑:“谁知道他死在哪里。”
这?句话几乎脱口而出,以至于他说?完才觉后悔。
你见他神情,知他本意不想说?给你听,便略过这?个话题,权当没听到过,继续道:“我给你买了点吃的,放在冰箱还有厨房的柜子里,都是放到锅里加水开火就?可以做的,没什么难度,你这?两天就?别出门了,把冰箱里的东西先吃完。”
聂时秋看着你,说?:“好?。”
你叮嘱过后,又起来把牛肉粥热了,看聂时秋吃过,才道:“我要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再联系我。”
他低了低头,再抬头时轻轻道:“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实话。
你强调:“一定要联系。”
聂时秋这?才笑了,还对你道:“早点回去,现在天还亮,路上?好?走。”
你也知道这?个道理,没有再磨蹭,准备走前,最后问了句:“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聂时秋犹豫片刻,还是道:“学校里有人找我打架,我说?不打,他非要打。”
至于对方还找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