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
室内安静得只问得见两人的亲吻声和呼吸急促声,还有各自的心跳声。
心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大,分不清谁是谁的,也懒得管谁是谁的了。
今夜只想沉沦。
过了一会儿,苏锦烟觉得胸口微凉,透了点寒气,却不冷,尉迟瑾的手不知何时探入其中。仿佛自己的整个身、整颗心都在他掌心之下,薄薄的茧带来的酥麻让苏锦烟每一根神经都在颤动。
尉迟瑾亲得温柔绵长,动作也温柔磨人。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离开了那个地方。
很快,苏锦烟惊得睁开眼睛,阻止他掀裙摆的动作。
“不可。”她气喘吁吁。
“锦烟,”尉迟瑾伏在她耳畔,呼吸发烫:“书上说这个时候可以,我还问过大夫,轻一点不妨事的。”
“......”
“锦烟,”尉迟瑾握住她的手往自己拉:“我太疼了,忍得辛苦。”
苏锦烟眼里也没了清明,薄薄的水光洇在眼角,似在犹豫。
“锦烟,”尉迟瑾又继续问:“你也想了对不对?”
继而他带着点坏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顿时令苏锦烟面红耳赤。
“我帮你,”他说。
苏锦烟还在愣愣地想“要怎么帮”,就被他抱起来侧躺在榻上,然后抖开锦衾将她盖住。
下一刻,他从身后抱住她,窸窸窣窣解衣物的声音。
苏锦烟迷蒙着眸子,失神地望着窗外月光。
尉迟瑾细细吻她......
“锦烟,”他问:“喜欢吗?”
这中事苏锦烟哪里好意思回答。
“嗯?喜不喜欢?”他恶趣味十足,非要她出声不可。
尉迟瑾天生聪慧,有些东西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不过片刻,就听她求饶。
尉迟瑾得逞地轻笑起来,哑声道:“锦烟,我也喜欢,喜欢极了。”
*
天气越来越冷,流民们过冬困难,此前苏锦烟请城里的妇人来做针线,每日运送出城的衣物实在是杯水车薪。
朝廷这次赈灾只拨了银子,其他物资什么都没有,有的东西即便去买也难以买现成的,比如衣物就是。
巧月这几日负责召集妇人们做针线,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如今为了米粮来做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也来了。
府衙地方小,都快挤不下了,为此,巧月过来询问:“小姐,看能否找个大点的地方,让这些人集中在一处做针线。”
“另外,”巧月说道:“经奴婢这几日观察,觉得现在做针线的法子实在是太慢了,有时一整天下来,一人也只能做出半件衣裳。”
“依你看,有何法子改善?”苏锦烟问。
“小姐,”巧月道:“不如让她们分工,一部分人专门做衣领,一部分人专门做袖子,奴婢觉着这样更快些。”
苏锦烟脸上露出赞赏之色:“你做得好,做事就要多观察多思考,但凡发现问题,便要想着改进的法子。”
“就按你说的去安排,有什么需要只管找张叔帮你。”苏锦烟道。
巧月头一回得这样的夸赞,心里高兴,连日来的疲惫也瞬间化成力量,精神奕奕地又去办事了。
尉迟瑾坐在隔间办公,听闻此,忍不住说道:“你身边的丫鬟跟着你倒是越来越伶俐。”
“巧月原本就聪明,稍微点拨就能明白。”苏锦烟起身给尉迟瑾倒了杯茶,问他:“怎么样?还忙得过来吗?”
尉迟瑾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桌上,拉着她的手摩挲:“原本是忙不过来的,不过你来了之后事情都渐渐顺起来了。”
“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