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张若谨几次欲言又止,俏脸满是纠结的神色,她想开口问,但又知道,陈越肯定不会跟她说,可不问,这心里面又痒得很。
“是不是想问刚刚那几个小混混会突然间那么怕我?”陈越哭笑不得说道。
张若谨这种小女孩姿态,他还真没见过。
“嗯,我看你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那个人会那么恐惧?”张若谨轻轻开口。
这一段日子以来,陈越的改变很大,同样的,也越来越神秘,让张若谨有些不切实际的梦幻感。
特别是以前,陈越怎么可能会这么温柔体贴?别说什么温柔体贴了,能多说一句话都是奇迹。
可现在,陈越不仅健谈了,还变得十分温柔,而且所会所能的东西,也都蒙上了一层薄纱,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掀开。
“我会针灸。”陈越笑着解释。
原本陈越以为这解释已经够直白,但张若谨竟然还是一脸的迷糊,好像是在说……你逗我玩呢?
事实上,这也是张若谨的真实想法。
针灸是用来做什么的谁不知道?那是中医的绝迹,陈越说自己会针灸,张若谨信,因为她曾经亲眼所见,但会针灸跟吓的那几个流氓混混不敢动可是另外一回事,跟这个不搭边。
“针灸不止可以治病,也可以用来杀人。”陈越继续道:“每一个中医,其实都是一个合格的杀手,因为他们对人体的穴位十分熟悉,那些致命,那些又可以医病,其实都一清二楚。”
“这么说,你刚刚是用针扎的他们?可是……我没看到啊。”张若谨的小脸上那是脸的不信,针灸真能这样?
“就是用银针扎了他一下,让他无法动弹。”陈越对张若谨有百分之两百的耐心,不管张若谨问什么,他都仔细解释回答。
车在朝着4S店的方向行驶,车内,气氛十分和谐,没有以往那种尴尬或者冷漠,如同家人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自然而舒服。
“是不是如同电视上的点穴?”
“类似,但不全是,普通人也做不来,稍微一个不小心,就是杀人夺命。”
“这么凶啊,以后你不要做了。”
“好。”
陈越不反驳,不做就不做,但……陈越可没有说不杀人。
作为一个武者,怎么可能不杀人,十三岁的时候陈越就敢单独搏杀白蟒,现在呢?
……
“什么?被吓跑了?怎么可能?废物,都是废物,竟然被一个窝囊废给吓跑了。”
几乎是在东哥他们被陈越吓跑的第一时间王少就接到了消息。
这可是王少从拍卖会之后心心念念想要报复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关注。
原本以为陈越被打断腿,晚上就会有人将张若谨绑到自己的房间供自己品用,但现在……开什么国际大玩笑,那些个在谷东街凶名赫赫的混混竟然被陈越给吓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不知道那个陈越是怎么做的,东哥他们突然间就好像跟见鬼一样,跑了。”汇报的人直到现在都还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之前不敢太过靠近,而是远远的盯着,所以并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八爷出手,不管如何,一定要将他拿下。”王少神色狰狞道:“一百万不够,劳资就给三百万,三百万不够,就给伍佰万,一定要将他宰了。”
之前是查不到陈越的消息,现在好不容易查到了,王少怎么可能让陈越依然在外面逍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好。”酒老板挥挥手,让手下退下去,随后才沉声道:“啊越,你确定要做到这一步?”
如果只是打断腿,那倒是没有什么,一个窝囊废而已,张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