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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还不如跟着走呢。

    风声渐紧,屋顶上,坊墙上,树梢上,曲巷两端,突然多了许多人,劲装短打扮,精神又有杀气。

    曲巷两端堵了七八个使剑好手,封住了去往风荷苑和坊门的路。

    屋檐,坊墙和树梢上,架起十几把弓弩,个个弓拉满弦,箭对胡姬等人,若不是他们先抓了汉王和侍卫挡在前头当炮灰,早被射成了刺猬。

    胡姬等人背靠着青砖墙,把汉王和两个侍卫抓在怀里,挡的严严实实的,虽说不会被箭扎成刺猬,但也跑不出去。

    韩长暮从黑暗里走出来,整个人染了夜色,看上去寒津津的,眼看着谢孟夏成了挡箭牌,他脸色没变,甚至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挥了挥手,就要让人放箭。

    “等等,你等等。”谢孟夏害怕了,颤巍巍的大喊了一声:“韩长暮,你这不对啊,不能视人命如草芥啊,得先好好说说,让他们先放人啊。”

    韩长暮挑眉:“这些人是逆贼,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怎么能是人命如草芥呢。”

    谢孟夏腿一软,绝望的晃了晃:“不是,韩长暮,你看清楚了没,是我,太子,我可是太子啊,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了呢。”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蠢的脑袋,急火火的把身份亮出来,是嫌死的太慢了吗。

    韩长暮摇头:“汉王殿下,您说错了,您已经不是太子了,您跟您的那些兄弟,那些王爷们,没什么不一样,圣人儿子多,多您一个不多,少您一个不少,再说了,为国尽忠,是您的本分,汉王殿下,你该不会是贪生怕死,想让臣放了逆贼吧。”

    这话说的又诛心又大逆不道,谢孟夏气的险些呕出一口血来。

    绑的跟粽子一样的两个侍卫,也翻了白眼儿,原以为内卫司的人赶到,他们能活命了,谁想竟死得更快一些。

    掐着谢孟夏脖颈的胡姬,也听了个清楚,眼前挡着的人,的确是个来头大的贵人,可好像正倒霉着,都说落了架的凤凰不如鸡,这只拔毛鸡会不会把她给连累了。

    胡姬有些犹豫了。

    韩长暮趁机连哄带骗:“诸位也都知道,身上所犯并非死罪,可害死了汉王,那可就是死罪了,若诸位放了汉王,某可以答应诸位,得到了某想要知道的事情,某可以放诸位一条生路,绝不赶尽杀绝。”

    胡姬等人更加犹豫了,这一犹豫,掐着脖颈的手,就无意识的松了松。

    就在这时,只听得“噗噗噗”几声轻响,数支小箭破空而来。

    那箭与寻常的箭不同,像一枚枚绣花针,细如牛毛,快若疾风。

    而谢孟夏和侍卫也反应极快,见韩长暮眨了下眼,便像腿软一般,往下一溜,瘫在地上,堪堪避开小箭。

    只是谢孟夏倒霉,瘫下去的慢了一瞬,牛毛小箭擦着他的金冠而过,叮叮当当落了满地。

    哐啷一声,金冠掉在地上,他的头发散了下来。

    惨叫声在耳畔此起彼伏,他的眼珠转了转,望见胡姬等人被扎成了刺猬,躺在地上,活死人一般动弹不得。

    韩长暮挥手,众多内卫蜂拥而上。

    他三步并作两步,奔到谢孟夏面前,伸手去扶他,一脸的歉疚:“殿下,臣,冒犯了。”

    韩长暮韩长暮,又是韩长暮,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碰到他,不是被刺杀,就是被劫持。

    什么,罪魁祸首是胡姬,是胡姬劫持了他,不不不,胡姬长得美,说什么都对,做什么都有道理。

    谢孟夏抖着嘴说不出骂人的话,暗自腹诽着,抓住韩长暮的手,勉强站起来。

    他腿软,刚走了一步,就踉跄着脸朝下往地上摔去,他急中生智,一把抓住韩长暮的衣摆。

    “刺啦”一声,也不知韩长暮那一身衣裳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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