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公,我能不能问问胡夫人为何这么阴晴不定啊?明明之前我们刚来的时候,她还是很好说话的,就这么一会儿,转眼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福安被胡夫人弄得憋屈死了,见陶宁好说话,就开始打听胡夫人的事了。
;要说起这个,那可就有的说了。陶宁被福安的;贴心逗乐了,;你们要是真想知道,我和你们说说也无妨。只是,现在也不是时候,倒不如我先想个法子叫你们歇一歇,到时候再和你们细细地说。
一听能歇着,福安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那就多谢宁公公了。
福顺却觉得不好,;宁公公,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您了?我们也不是非要歇着的,要是因为我们的事耽误您,倒是不好了。
福安、福顺都说了话,可不一样的说法,一下子就叫陶宁看出了两人性格的不同之处。
福安骨子里跳脱,稍微安全的处境就会叫他失了分寸,可正是这样的性子,鼓动起来一定很顺利。
福顺则不同,看着事事抢先,实则是处处为福安圆场。即使有私心,却也能为自己的私心找到合适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个十分谨慎的人。
两个人各有各的优点,也各有各的缺点。只要能合理利用他们两个,胡长武这边的事一定能办得非常顺利。
;你们就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陶宁一下子就想到了求助于萧律真,反正他是为萧律真做事的,萧律真自然是要配合他的。
萧律真的办法非常简单,直接叫谢晚芙将那些夫人们召集在一处,一起品茶赏花,胡夫人自然就不会再留在胡长武身边了。
胡夫人要离开,自己身边自然是要带着伺候的人的,所以就让福安、福顺到胡长武身边伺候了。既然是要到身边伺候,那肯定是不必再罚站了。
胡夫人才走,陶宁就过来了。;怎么样?我说到做到,既然答应了,会让你们不用再继续受罚,我就一定会做到。
;不愧是伺候皇上的,就是厉害!福安是掩饰不住的羡慕,同样都是伺候人的,别人活得就跟个主子似的,自己是拍马也赶不上了。
;多谢宁公公。福顺倒是比福安懂事些,规矩上是一点儿差错都没有。
陶宁心里已经确定了要收买这两个人,送到眼前的人,不用白不用。;都是小事,你们也别在这儿站着了,到屋里坐一会儿。胡夫人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就不必再守着那些规矩了。
两个小太监胆子小,哪里敢进屋坐着?陶宁也不强求,陪着他们坐到了门口的石凳上。
;宁公公,刚才您不是说要告诉我们胡夫人的事吗?这会儿您还有空说吗?福安有了喘息的工夫,立即就开始追问起胡夫人的事了。
;当然,你们要是想听,我自然是乐得跟你们说一说的。
;只要您说,我们一定洗耳恭听。
;其实吧,胡夫人从前也不是这样的。这件事还要从胡家说起,你们知道胡夫人是哪家的夫人吗?
;不知道,我们也是刚到这避暑山庄没多久,哪里认得那些个贵人?
;那你们想必应该听说过胡相吧?
;听倒是听过,但也只是听过而已。
;胡夫人就是胡相的夫人,是在咱们大乾都数得上号的贵妇人呢。胡夫人可不光是夫家厉害,自己的娘家也是十分了得的。所以啊,这胡夫人可是极为端庄贵气的。
;我倒是不觉得。
;我刚才说的那些,也只是从前的事了。如今是风水轮流转,胡家可是大不如前了。这做惯了高贵的夫人,哪里能接受得了没落呢?
;所以胡夫人是受了刺激才这样的?前面都是福安和陶宁说话,这会儿了,福顺可算是开了一回口。
;差不多,其实这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