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初先给了肯定,随后又揶揄了起来,“这话你该去跟柳生说,告诉我没用,我可不会替你传达。”</p>
乔倩又闹了一个大红脸,随后耿直脖子道:“我自是要自己说的。”</p>
“待会儿我回去就给柳生配药了,一个时辰后柳生应该回去了,我还要照顾堂堂,药就是你送去。”</p>
“送就送。”</p>
“顺便好好照顾,反正婚期都定了,也没什么避讳的,柳生可是受伤了很不便,你这个未婚妻必须要好生照顾,知道吗?”</p>
“自是知道的。”这次说完后,乔倩终于反应过来白初在给她名正言顺的理由去寻柳生,一时间心里感激极了,刚要说什么便听白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p>
“我在车上先跟你说说照顾病人的事项。”感情都是处出来的,这个时候是最好培养感情的时候,白初自是要好好撮合的,说着都不给乔倩反应的机会就开始交代了起来。</p>
白初说得很认真,让乔倩一时间也不能有其他的想法,认真听了起来。</p>
……</p>
柳生的救回,案件的侦破,让平阳侯与平阳侯世子再次对驳金銮殿。</p>
因为受伤,帝王特意恩准柳生坐在轮椅上于金銮殿上对峙。</p>
当所有证据,甚至被活捉的刺客全部被拉到金銮殿的时候,平阳侯百口莫辩,纵使平阳侯世子极力言语全是他做的,依旧不能洗脱平阳侯的罪名。</p>
实在是有些势力不是平阳侯世子能调动的。</p>
做没做平阳侯自己知道,以至于这一刻平阳侯终于清晰认识到自己这个罪名背定了,所以到底是谁要他死?</p>
是帝王?是同党?还是政敌?</p>
平阳侯的眸光在金銮殿上每一个人的身上皆一一扫过,皆未曾得出任何结果。</p>
“平阳侯,你还有何话可言?”萧澈最终下结论,再给平阳侯一次申诉的机会。</p>
平阳侯整个人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颓废地瘫坐在了金銮殿上,证据确凿他除了认罪还能做什么?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他这罪一认他整个家族将从此泯灭,他如何能甘心?</p>
可他又能做什么?</p>
“陛下,臣落崖前从那黑衣人身上拽下了一块令牌,微臣见识浅薄,不知这是何令牌,还请陛下查探。”</p>
就在这时,柳生突地再次开口,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p>
令牌出现的一瞬间,一些个老臣瞬间变了脸色,其中便有淮阴侯,以及刚刚好瞧见的平阳侯。</p>
而柳生的话没毛病,作为一个新晋官员,不认识这不该出现在京都城里的令牌着实不奇怪。</p>
“平阳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云南王的令牌?莫不是你和云南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