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喜欢了便喜欢了,喜欢了便一切都值得,喜欢了便只想要对方好,我护着阿初,是因为我想阿初好,阿初又何曾没有护过我,不是吗?阿初,我们重来一次不容易,我们好好的,好吗?” 沈砚的话让白初缠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她其实也不是在意这些,她就是看着他受伤难受。 沈砚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让她看伤口好了。 “阿初,我冷,让我穿衣裳可好?”沉默了好一会儿得不到回应,沈砚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一出,白初立刻就松了手,什么都顾不得想,就去给沈砚拿衣服,却是被沈砚一扯臂膀直接给拉进了怀里,更是用手托住了她的脸迫使她不得不看着他。 山洞里满是漆黑,只有夜明珠发出了微弱光亮,映在沈砚的瞳孔里,应得那眸色越发深谙。 “阿初,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沈砚的双眸好似那看不见底的漩涡,诱得白初深陷沉沦,她怎么说得出不好的话。 “好。” 一个好字让沈砚垂首吻上了那娇软的唇,带着克制不住的爱意,一点点夺取着白初的呼吸。 当光滑的肩头触碰到石壁的冰凉,白初才从沉沦中清醒,却是没推开人,而是往沈砚怀里钻了钻,“凉。” 白初这一声让沈砚从迷乱中清醒,将人往怀里揽了揽,并将对方被他扯得半褪的衣衫给拉了回去,“是我失态了。” 白初咬了咬唇靠在沈砚怀里不说话。 没几下,沈砚便将白初的衣衫给重新系好,然后拉着人在洞里一处有干草的地方坐了下来,“靠着我休息,待天亮后我带你离开。” 靠白初是靠在了沈砚的怀里,却是没有睡觉,她睡不着。 山洞很寂静,只听见洞外稀里哗啦的雨声,身上衣服潮湿,感觉有些凉。 纵使白初出身山野,也没有这般狼狈过。 “沈砚,跟我讲讲你的从前。” “要听什么?” “从前你每次外出回来几乎都带伤,是不是都这般凶险?也这般狼狈?” 没想到白初会问这个,沈砚微怔了一下,揽在白初腰间的手轻抚了抚她垂落在那的发丝,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 “阿初,我出生在权贵世家,自出生起便要学会去争,这争不是为了争权夺利,是为了活下去。而为了活下去不免便要努力的争,而争便有争斗,有争斗便会有凶险便会受伤,所以……” 说到这沈砚顿了一下,“所以这些并不算什么,我习惯了。”沈砚终究不太愿意将那些暗黑的事讲述给白初听。 一句习惯了触痛了白初的心,让她不由得收紧了抓着沈砚衣衫的手。 “所以阿初,你知道我遇到你多幸运吗?”他自小便沉沦于黑暗,他们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说爱的,更没有资格拥有,但他遇到了他的阿初,她是他的光。 “我并没有做什么。” 白初的话让沈砚轻笑出声,“你什么都不用做,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沈砚的话让白初抓着沈砚衣衫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 沈砚不欲逼白初,“睡吧,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明日也有些精神。” 说着,沈砚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白初,哄着人入睡。 这一次白初不再开口,就那么伏在沈砚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白初终于平稳了呼吸,沈砚却是睁着眼眸,听着洞外的雨,保持着极度的警惕。 …… 白初是被热醒的,灼热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往凉意的地方贴了过去。 这一动便惹得闭目养神的沈砚瞬间睁开了眼眸。 见白初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沈砚不由得开口询问,“阿初,你怎么了?” 白初有些难受地扯了扯衣襟。 沈砚下意识去阻止白初,这一摸才发现竟是滚烫,心一骇,立刻抓着白初的双臂摇晃。 “阿初,醒醒,阿初……” 白初在沈砚的晃动中慢慢睁开了眼睛。 “阿初,